《满朝文武皆为帐中客(nph)》 春宴(父皇微H解衣) 大敌压境,风雨欲来。 而皇宫里,此刻却还在大肆宴饮。 “父皇。” 一声娇娇呼唤,令四周舞乐暂歇。 主殿中央那人一笑:“瑶儿,来坐朕身边。” 楚怀瑶,楚朝最受宠的小公主。虽脸庞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但眼角眉梢已初现惊心动魄的艳色——正是豆蔻梢头二月初,含苞将绽。 行动间,腰肢轻扭,裙摆翻飞。嫩粉宫装下摆舒展如花瓣,隐约可见脚踝上的赤金璎珞圈,与莹白如初雪的肌肤。 父皇向来宠她,楚怀瑶熟稔地坐在了龙椅上。底下的大臣过一会儿再抬头,她已经捏着银匙,不避讳地吃起了皇上面前的甜羹。 众人皆知,皇帝楚渊钟爱自己的小女儿,更是御赐她称号——倾国公主。 倾国倾城,天下第一美人。 也许是这个称号起得寓意不好,北狄铁骑兵临城下,便是扬言要她来联姻。 丝竹声里混着武将压抑的咳嗽,皇帝楚渊执金杯的手背青筋涌动,目光掠过身侧懵懂的女儿。 小东西天真烂漫,浑然不知自己已成狼群垂涎的祭品。 他仰头饮尽杯中烈酒,喉间滚过一声冷笑:这株养在深宫的娇花,岂容他人染指? 与其让别人折了这枝花,不如—— 宴会进行到一半,楚渊失手,一杯酒泼洒在她身上。 楚怀瑶被丫鬟带走,引去更衣。 偏殿不知焚了什么香,甜丝丝、水润润,楚怀瑶嗅着只觉陌生。 丫鬟帮她脱下外裙,低头告退:“殿下稍候,奴婢去给您找身衣物。” 这处的地龙烧得倒是暖和,甚至有些热。楚怀瑶想着,走到床边,挨着边上坐了下来。 燥热之余,她竟觉得有些气短,心跳响如擂鼓。 楚怀瑶用手帕擦擦汗,双腿不自觉地搅紧了一下。 忽听“吱呀”一声,殿门缓缓打开。 楚怀瑶迷迷糊糊抬头,只见一个身影逆光而立。 黄金龙袍加身,难掩楚渊挺拔身姿,腰间玉带一束,更衬得他肩宽窄腰。 他直直地盯着楚怀瑶,并不是平常宠溺的神态,而是压迫感十足,危险中却又有些诱人的眼神。 楚怀瑶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楚渊心中猛地一紧。 小东西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仿佛蒙着一层水雾,稚嫩的五官此时更添几分姝丽。 嫩粉的舌尖伸出,不安分地舔舐唇瓣,水光潋滟。 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 楚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反手合上了背后的门。 “父皇,这里怎么这么热啊……” 没有外人,楚怀瑶连请安的样子也不做了,只没骨头似的靠在床上。 娇娇的抱怨传入楚渊耳中,如一只钩子,轻轻把他往前一扯。 “热?” 明黄的身影走到床边,宽厚大手张开,包住了柔弱无骨的纤手。 楚怀瑶的手颤抖着,莫名有些心悸。父皇的掌心炽热,她下意识想挣脱,他却没有平日那样顺从她,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将她纤细的手完完全全包裹,牢牢禁锢。 一股电流从掌心瞬间窜遍全身,酥麻感直击下腹。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渴望交织,在心底疯狂滋长。 他挨着楚怀瑶,坐在床上。小女儿娇软的身躯近在咫尺,少女特有的馨香扑面而来。 她的额头沁出薄汗,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更衬得她楚楚动人。楚渊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庞,指腹轻柔拂过,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珍之重之。 怀瑶貌美,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女儿。 只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与其送到仇人床上受尽凌辱……还是他这个父皇,能给她最好的第一夜。 楚渊竭力忽略心中那一丝隐秘的占有欲。 他只是……只是想保护她而已。 楚怀瑶微微颤抖着,口中发出一声嘤咛,似是抗拒,又像是在迎合着他的抚摸。 “瑶儿这么热……发烧了吧。” 楚渊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锁骨上。她只穿着白色的里衬,领口处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比上好的进贡珍珠还柔润。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 楚怀瑶只觉一阵热气拂过,紧接着,耳垂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楚渊咬住了她的耳垂,还若有若无地轻舔着。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怀瑶浑身一颤。她想要躲避,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软,只能无力地任由父皇欺压,口中娇喘:“父皇,你做什么咬我!” “瑶儿的脸这么烫,确实是在发烧……”楚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他手上不停,竟是解开了她的里衣。 她衣衫半褪不褪,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惊惶地看着他,害羞地拉紧自己的里衣。 却不知这种情态,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 “父皇,我已经长大了……”楚怀瑶蹙眉,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可身体却像是着了火一般,渴望着更多的抚摸。 “发烧了,就要脱衣服,不然会很难受的。”楚渊语气温柔,却带着九五至尊的权威。 他的手缓慢又坚定地牵引着,所经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颤栗。丝绸里衣顺着楚怀瑶纤细的肩膀缓缓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他眼神一暗,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低头含住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乖,把这个也脱了,好不好?” 怎么还有肚兜?一向被取悦的皇上没了脾气,俯身贴在她胸口,两手笨拙地摸索着解肚兜系带。 楚怀瑶羞涩地咬着下唇,犹豫不决。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赤裸,更何况是她的父皇。 “瑶儿最乖了……” 楚渊轻声哄着,终于松开系带。 楚怀瑶的双手本能地想遮住身体,又被楚渊顺手禁锢住。他低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侵略的气息。 最后一片阻碍移走,楚怀瑶胸前那两团尚未完全发育的柔软显露出来。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小巧玲珑之上,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艳粉色花蕾。 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情不自禁,楚渊伸出手覆了上去,粗糙的掌心下,是出乎意料的柔软和细腻。那两团柔软在他的掌心微微颤动,小小的突起,敏感而诱人,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唔……”楚怀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更加滚烫。她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春宴2(父皇微H前戏) 楚渊再也无法克制,俯身,唇瓣贴上楚怀瑶柔软的唇。 楚怀瑶身体不由一颤。她紧闭双眼,睫毛颤动,无助中而又带着一丝期待。她的唇柔软温热,细腻如春花花瓣,带着少女的甜美。 楚渊沉醉得无法自拔。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吮吸她的唇瓣,如同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酿。舌尖攻城略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带着淡淡的甜香,让他更加疯狂。他的舌缠绕她的,贪婪吮吸津液,似要将她彻底吞噬。 一边在上面不知节制的吮吸着,一边掌心还不自觉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逗弄着蓓蕾。 楚怀瑶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楚渊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她脑海一片空白,简直要融化。 胸前两点娇嫩,被他轮番揉捏,敏感地挺立起来。细微的刺痛感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更多是什么呢? 楚怀瑶迷茫。 感受到小东西的走神,楚渊的吻愈发热烈,又咬又吸,简直是想把她吞吃入腹。 楚渊身形高大挺拔,肩宽背阔,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阳刚之气。而楚怀瑶身形娇小玲珑,在他怀中,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他宽阔的胸膛,足以将她整个娇躯都笼罩其中,手臂一收,便能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楚怀瑶微微挣扎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抗拒和慌乱,她试图从楚渊的怀中挣脱出来。楚怀瑶突然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个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父皇,什么东西?好烫……” 但楚渊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肯松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和安抚:“瑶儿莫怕。” 楚渊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往下,沿着脖子,缀吻到了锁骨。他微微张开嘴唇,沿着锁骨的线条往下游走,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把她雪白的皮肤上吮出占有意十足的红痕。 细微的痛、大片滚烫的皮肤接触,楚怀瑶像是置身快感的海洋,随着波浪晃来荡去。 楚渊已吻到胸前,瞧上了那颗红樱。他口腔的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乳晕,对着小小的凸起舔舐、吮吸。 楚怀瑶口中不禁发出嘤咛声,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楚渊的衣服,整个上身都忍不住挺起,小脸充满了迷醉。 楚渊的吻从一侧的胸移到另一侧,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楚怀瑶的脸颊滚烫,眼神迷离。 “舒服吗瑶儿?” 英俊成熟的男人,眉眼与她相似的精致,但比她更冷峻,高挺的鼻子上面有一颗淡淡的痣。 楚怀瑶记得平素父皇不苟言笑,眉眼里皆是天子的孤高。 而这孤高于全世界的人,此刻眼巴巴看着她,英俊的脸浮着薄红,眼神里全是情欲和满足。 楚怀瑶的声音细细:“……舒服。” 楚渊看着楚怀瑶那娇羞的模样,眼中满是笑意:“还有更舒服的。” 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往下走,粗暴地脱下她的袭裤。楚怀瑶终于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 楚渊往后移了两分,仔细观察小女儿。 她一身肌肤细腻如羊脂玉,触手生凉,因为他的抚摸,透着些水气的粉光。上半身已经被他舔咬出点点红痕,像雪地里的红梅。 她纤弱修长的身段上,最明显的红就是那一对乳儿尖尖。原本只是淡粉色,因为他的舔舐而变成了嫣红,高高挺立在秀气的雪堆上。 往下看,细腰还没有发育出曲线,像稚童一样直上直下、不盈一握。掰开还没有他手臂粗的大腿,下腹中央的小粉逼一根毛没长,小凸起紧闭着,只有浅浅一分为二的肉瓣。 楚渊想起了上等的贡品蜜桃。 被强行分开双腿,楚怀瑶羞得立刻闭上了眼睛:“父皇……别看了……求你了……” 她用例想把腿合拢,可双腿却被楚渊的大手把控着,动弹不得。粉嫩的花户敞在空气中,神秘幽深的小肉洞还未发育完全,含苞待放地在吐着晶莹透亮的花汁。 莹然生光,诱人心魂。 楚渊勾了勾唇,试探往楚怀瑶的隐私之处摸去。 太软了,那处比其他地方的皮肉都要更软,且富有弹性。他一根手指轻轻揉捏,荡出淫乱的水声。 “不要!父皇!”楚怀瑶吓得往后一缩,眉头紧紧皱起,带着哭腔哀求,“别,求求你了。” 但楚渊变本加厉。他分开她的双腿,埋首其中,贪婪地汲取着这纯洁又诱惑的味道。 他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花瓣的轮廓,然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颗小巧而敏感的阴蒂上。他轻轻吮吸着,用舌尖挑逗着,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楚怀瑶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那股酥麻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嗯……啊……” 楚渊的吮吸越来越用力,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 “瑶儿,你的水,真香甜。”他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蛊惑,“你要不要试试?” 他看着她满面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嘴角勾起邪魅笑容。没等她拒绝,他已经探身,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楚怀瑶羞涩地闭上眼睛,被动承受着。 “说,你的水甜吗?”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甜……”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楚渊满意地笑了,他一只大手怜惜地托住女儿的后脑,更深入地吻着她,双脚则分开她的不安分的两条小腿,把她锁在床脚、让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另一只手则伸出手指,一下下在花穴入口打着转,时不时往里探一探。 与那娇嫩的花瓣一对比,他试图探入的手指都成了庞然大物,仿佛要强行撕裂那花苞。 楚渊从未这么耐心。他试探地加了点力道,轻轻探入。还好刚刚他的舔舐生出不少润滑的逼水,即使她的入口紧致得令人窒息,他也强行探了进去。 一进入她的身体,内部的肌肤柔软、湿润、温暖,肉芽紧紧挤压着他的指尖,排斥着异物。 手指艰难地扩张着那紧致的甬道,仿佛在开垦一片荒芜的土地。直到他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像脆弱的蝉翼,阻挡着他的深入。 他停顿了一下,指尖慢慢伸缩,缓缓打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坚硬的肉芽点,每当按压下去,楚怀瑶的身体都会猛地一颤。他开始围绕着那个点打圈,反复按压,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 “啊……”楚怀瑶的呻吟声更加明显,羞涩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楚怀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奇怪,像傀儡一般,随着父皇手指的伸缩一抖一抖,忍不住摆动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总之就是很难受,低低呜咽:“嗯哼……嗯啊……” 手指反复深入,空气中传来“啧啧”的水声,少女未经人事的身体,分泌出的甜蜜汁液。粗糙的指腹碾过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 “怎么还这么紧……”楚渊低声呢喃。 那狭窄的通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第二根手指艰难地挤入。 “父皇,不要,好胀……”楚怀瑶哀求着。 “乖,别怕。”楚渊轻声哄着,声音温柔,但动作不停,“父皇会轻一点的。” 两根手指都如此艰难,她又该如何承受他呢? 等她终于适应了,两根手指开始并排挤压,小幅度地插入又抽出,仿佛要将那狭窄的通道彻底撑开。 难以忍受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让她无力抵抗。 楚怀瑶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后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父皇……不要了……求你……”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有楚渊温柔的笑容,有他霸道的命令,有他充满情欲的眼神。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在一起,最终化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她的全身。 “啊……!” 楚怀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那是她第一次体验到高潮的滋味,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血液在体内奔腾,心脏在剧烈跳动。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蜜桃,眼睛里充满了迷离和渴望。 “父皇……”她无力地呼唤着他,“父皇……” “父皇在。”楚渊浅吻着她,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他滚烫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顶端抵在楚怀瑶紧闭的穴口,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紧致。 他睁开眼看向她,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他即将打破这层禁忌,将她彻底占有。 濯玉(父皇浴室H) “不,不要了……”楚怀瑶眼眶涌出泪水,“不要了……” 楚渊掐着她腰肢发狠顶入,少女单薄身躯被撞得不断上移。她试图蜷缩的膝盖被他肩头抵开,腿根暴露出湿淋淋的嫣红,耻骨撞上他紧绷腹肌,动作的闷响混着黏腻水声。 发间步摇早不知甩到何处,额角在床栏磕出红痕。每一次抽离都带出缕血丝,混着晶莹花液在腿根凝成靡艳的胭脂色。 交合处炸开一阵阵酥麻,楚怀瑶的瞳孔失焦,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哀鸣。 里面…要烧起来了……楚怀瑶小小的脚趾痉挛着蜷缩,甬道逐渐绞紧的力道让楚渊闷哼。 粘稠爱液被捣出粉色的水沫,咕叽咕叽,顺着两人交合处浸透身下的床单。 在她攀登高潮的边缘,男人突然拔出阳具,嫣红穴口可怜地翕张着,竟依依不舍吐出个小泡,啵地破在狰狞的龟头上。 “父皇……父皇……”楚怀瑶擒着泪,期期艾艾地喊。 “说,你想要怎样?”楚渊紫红的龙根颤颤巍巍立在空中,马眼上流下一滴水。 “父皇……我……”她说不出口,一双美目只是哀求。 “说,你想要朕如何。”楚渊轻笑,“求朕。” “求……父皇……”楚怀瑶羞得闭上眼睛,花穴一张一合,“求父皇……操我……狠狠操我——啊!” 女儿被顶出高亢呻吟,哀求换来了更深的长驱直入。他骤然全根没入的力道撞得床柱吱呀作响。 楚怀瑶的腿不受控地缠上他腰际,楚渊堵住少女的嘴唇,火热的长舌霸道地撬开牙关,缠绵的卷动她的香舌,上面和下面一起蹂躏着她。 大肉棒不断的对着她粉嫩的花蕾进进出出,黏腻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 楚渊加快了速度,打桩机一般快速插入女儿稚嫩的花穴:“天下第一美人,是朕的,是楚国、楚渊的。” 他喉结滚动,发出低吼,阴茎暴胀的脉动隔着宫壁清晰可辨。 精关失守的瞬间,宫腔如婴儿吮乳般疯狂收缩,肉棒一阵颤抖,精液喷洒而入,狠狠地灌满身下娇小的女儿。 “瑶儿,你要记得,父皇是第一个射进去的。”楚渊的指腹抹过她抽搐的小腹,不舍地拔出了堵在穴里的粗屌,发出了淫靡的啵的一声。 顿时,痉挛的穴口里的东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夹杂着血色的白灼从嫣红的肉缝中流出,在腿根拉出银丝。 鎏金鹤嘴炉吐出一缕青烟,楚渊摊开绣被,裹住怀中人。 楚怀瑶的发梢扫过他胸前,勾出他喉间一声喟叹。 候在殿外的老太监听见铜铃响,领着十二个捧银盆的宫女鱼贯而入。瞧见龙榻上那抹血迹,一行人齐刷刷跪成了泥塑。 备汤。 帝王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雕着缠枝莲的柏木浴桶注满热水,楚渊挥退众人,怀中小人儿突然挣动起来——原是楚怀瑶在被子里探出半张脸,湿红的眼尾扫过满地狼藉。 我们洗香香了。 楚渊哄着,把她整个抱起,踏入浴桶。 就像很久以前,他抱着年岁尚小的楚怀瑶洗澡一样。 不同的是,此时楚怀瑶缩在他怀里,羊脂玉似的锁骨上,新绽的吻痕红得惊心。 怀瑶身轻,楚渊自己坐在浴桶里,把她架在浴桶边,分开双腿,耐心替她清理污浊——纤腰上还留着他的指痕,腿根凝着半干的白浊,最羞处还肿着,嫣红穴口随着抽气声可怜地翕张。 疼…… 浸了温水的丝帕触到腿心,楚怀瑶猛地蜷缩。 楚渊手背青筋暴起,抚开水面浮着的木芙蓉花瓣:朕轻些。 这话不知说给谁听。他擒住女儿脚踝往两边分,指尖裹着丝帕探入花径。 才进半寸,楚怀瑶便抖得如同风中柳,泪珠子断了线:父皇……不要了……瑶儿听话…… 要清理干净的。楚渊声音发涩,拇指揉开她紧锁的花穴。 药效让躯体格外敏感,丝帕每转一圈,楚怀瑶的脚趾便在水下蜷紧一分。摸到深处那团滑腻,帝王手一颤,还肿着的嫣红穴口微微翕张,吐出一缕乳白。 不耐他的抠挖,楚怀瑶挣扎着下水,泡在浴桶里,咂吧着眼睛撒娇:“不弄了,洗澡。” 她浑不知此刻自己多勾人:水珠缀在睫上要落不落,樱唇被咬得充血,湿透的乌发铺开粘在白皙皮肤上,胸前红梅就在水下两寸,随喘息起伏。 楚渊猛地闭眼,水下的拳头攥得骨节发白。瑶儿今夜第一次,再来怕是会疼——终究还是爱她,他咬着后槽牙:“别闹,要清理干净。” 疼,不要碰下面了……楚怀瑶却是挣扎起来,白嫩手臂擦过他皮肤,带起一串战栗。 她的纤腰在掌中扭动,圆润的臀无意蹭过水下蛰伏的凶兽。楚渊闷哼一声,龙根弹跳着拍上她的小屁股。 别动!转过身去。 他怕看着她的正面再刺激自己,哑声命令。 铁臂箍住细腰一转,楚怀瑶被迫背对着他。水波晃荡间,龟头碾过敏感珠核,激得她脚趾蜷缩,喉间漏出甜腻呜咽。 “父皇不许再欺负我。”被压着弄了这么久,楚怀瑶却是任性了起来,“不然我就去告史官,让他在起居注上加一笔……” 史官?楚渊嗤笑,水下手指细细地摸索花穴,帮她清理,城破在即,明日朕就烧了起居注。 “别弄了……求你了,父皇……”撒娇显然是没用的,楚怀瑶眼睛一转,扬声,“来人呐——” 楚怀瑶的声音被两指封进口中。帝王骨节分明的长指伸入口腔,抵着舌根搅动,模仿着抽插的节奏。 唔……嗯!涎水顺着唇角淌下,在雪脯上汇成晶亮溪流。 “叫啊?”楚渊欣赏着她被迫吞咽的模样,胯下又胀大一圈,瑶儿生来就该含朕的东西。 水面突然炸开银浪,楚怀瑶屈膝后踢,雪白小脚划过男人腰腹。楚渊吃痛松手,却趁机捉住她的腿,把两条小腿掰成羞耻的姿势。 他微微往上一推,少女柔软可爱的臀瓣露出水面,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敬酒不吃。他站起身,龟头抵住穴口,“那就吃父皇吧。” 龟头蘸着浴汤顶入窄缝。楚怀瑶的尖叫被手掌捂住,化作闷在掌心的呜咽。 初开的花穴此刻肿了起来,绞得他头皮发麻。刚刚的努力似乎都成了无用功,此刻每一寸推进又是在披山开路。 楚渊轻轻抽插了几下,感觉到她情动出水,便一个蓄力,将嵌入小穴半个龟头的阴茎猛地向前顶去。 狭窄逼仄的甬道被粗胀的柱身彻底撑开。 “啊——” 楚怀瑶的尖叫被大手捂住。气不过,她不禁咬了一口楚渊的手,让他也感觉一下自己的痛意。 楚渊无所谓地拿开了手,他俯身贴近怀里的娇人儿,嘴唇摩挲着她雪白的后颈。 她浑身颤栗不止,穴内的褶皱被鼓涨的青筋摩擦出酥麻感。插入体内的庞然大物被嫩肉紧紧绞住,尽管水够多、够滑润,仍然动得很艰难。 濯玉2(父皇浴室H) 巨屌只能小幅度的抽插,趁着她放松的间隙猛地拔出来。 “唔——”楚怀瑶蹙眉轻吟。 空虚感来不及蔓延,便又随着他的捅入被撞回去。 楚渊逐渐放开了自己的力气,一下下顶到最深处。水波在两人交合处撞出白沫,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嗯嗯……哼……啊……轻点……呜呜……” 楚怀瑶哀哀地撒娇,像小猫咪爪子挠着他的心。 “刚才还敢咬父皇?还想叫人?”楚渊却还记得刚刚她的“恶劣行径”,茎首故意向前戳了戳她闭合的花心,“现在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嗯……” 楚渊停在里面没动,感觉到她一阵一阵的吮吸。 还真是敏感。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往后抽身,抽到肉屌只剩三分之一在里面的时候,又狠狠顶回来。 花心撞得又酸又麻,嫩肉一时夹得更紧,像是要将他绞断在里面似的。 楚渊咬着牙,大进大出的肏弄她的小穴,力道又狠又重。 月光被水雾晕成毛边,楚怀瑶趴在桶沿,雪臀随着撞击荡出肉浪。后入的姿势让她的臀部更加挺翘,更加诱人,随着楚渊的动作,上下颤动,仿佛在邀请他更加用力地侵犯。 “啊啊啊——不要——轻、轻点——太深了——啊——” “深了不更爽?”他死死盯着她被撑得变形的穴口,语气不禁流露出一些九五之尊的狠戾。 “嗯……不要……我错了……啊啊……” “现在知道错了,”他冷笑,“晚了。” 说着,腰身挺动得更加猛烈。 “呜呜……好胀……啊……瑶儿不行了……哈啊……” 楚怀瑶细瘦伶仃的身体被他撞得不断移动,快感慢慢累积,一点点取代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感。 几百下的操弄后,楚渊感觉到她小穴吸吮的频率开始变快,知道她又不行了,撞击的力道更重,茎首甚至数次嵌入了她的宫颈肉心里。 “啊啊——不要——啊——父皇——轻点——” 他非但不听,反而逆着她的要求来,从偶尔撞进她的颈腔变成了次次都撞进她的颈腔。 娇软的花心被彻底肏开,楚怀瑶哪受得住这架势,丹蔻指甲在桶沿抓出数道白痕。 身体剧烈的痉挛过后,逼口又溢出一股透明的阴精。 楚渊停在里面,享受着她有规律的吸绞。花心吸吮着他的龟头,精关都好似要被吸开。 他尾椎骨窜上一股强劲的电流,流窜到天灵盖,差点没忍住交代在里面。 他强行抽出来,硬生生咬牙忍住了。 她伏在桶沿喘息,湿发在雪背上蜿蜒如墨蛇。父皇抽出去了?结束了吧? 楚渊给她翻了个身,正看到她疑惑地扫了一眼肉茎。他明白了她的心思,“呵”地一声轻笑,粗粝掌心托起纤腰:瑶儿,夜才开始呢。 楚怀瑶细瘦的双腿被两只差不多粗的肌肉手臂撑开,盘上男人腰腹。这个角度,她能清晰看见水波荡漾间,狰狞龙根寸寸破开红肿花户,顶得小腹微微隆起。 楚渊撞进最深处,睨着她胸前轻颤的雪浪:瑶儿,爽不爽? 不……她慌乱去捂眼睛,却被扣住手腕按在桶壁。 楚怀瑶答不出话,藕臂环上他脖颈,圆润膝头在男人腰侧蹭出红痕。被开拓过的花径食髓知味,蠕动着迎合着入侵者,楚渊再次被吸的头皮发麻。 他后宫三千,又日常习武,没想到对上这小东西,这么容易破功。 他掐住她腰的双手松开,移到胸前,一边一只握住她的柔软,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身上身下两重刺激,楚怀瑶爽得头晕目眩,连话都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 楚渊低下头,含住她一颗嫣红的果实,抵在齿关处吮吸,像是婴儿吃奶一样。 楚怀瑶被他吸得胸前又酥又麻,和腿间传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身体刚刚高潮过,实在吃不消这样汹涌的感官,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了起来。 “啊……嗯……” 她哭着呻吟,小逼像是被肉屌磨坏了似的,又酸又涩。 楚渊搂着她,不住顶弄:“小骚货,吃得这般欢?” 他手中揉弄她奶子的力道未减,将软绵绵的隆起上嫣红的奶头揉得高耸。视觉和感官上的刺激一起来,他的射意越来越难以自控。 楚怀瑶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干穿了,泛红的眼眶里氤氲出泪珠,将她的小脸衬得可怜又无辜。 “不要……不要……啊……父皇……放过瑶儿吧……哈啊……” 她绝美的脸上双瞳紧闭、红唇微张,呻吟和水声一起荡漾。 楚渊听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体内绷紧的神经愈发亢奋,连太阳穴两侧鼓起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他在快速肏干了几十个来回后,突然用尽全力,对准她的逼口狠狠插进去—— “嗯——” 楚怀瑶嘶哑的嗓音消匿在喉咙中,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犹如炸开了鞭炮。 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有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小逼死死绞着插进来的肉棒。 楚渊被她吸得骨头都要酥掉,精关彻底守不住了,他下意识的往外抽身,甬道内凹凸不平的软肉刮割过粗硬的阴茎,爽得他身体一阵颤抖。 他攥紧她的细乳,闷哼出声:“嗯——” 射意太猛烈,他再怎么努力也忍不住了…… 灭顶般的快意淹没理智,楚渊将嵌在她体内的巨物拔出,一股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倾泻在了被撑开的穴口,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缓缓流淌。 他看向女儿的脸,却撞进如一池春水中——她瞳孔涣散如融化的琥珀,唇角挂着晶亮涎丝。 真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他不禁感叹。 但还是太快了……楚渊盯着水中漂浮的白浊,剑眉拧成结。他的第二次从未这般快过,战场杀伐养出的耐力竟折在女儿初绽的花房里。 楚怀瑶眼角湿红,眼里噙着懵懂春情:父皇……不要了…… 残存的精液正从她腿间滑下。楚渊将她抱出浴桶,哄着怀里的小人儿:“乖,你还要上药……” 父皇……不要了…… 第三波精液灌进来时,楚怀瑶喉间发出疲惫的呜咽。换过的水又已经凉了,两人不知洗了多久的澡。等楚渊终于尽兴地放过她,屋外天色已然大白了。 一夜荒唐加上不抵药力,楚怀瑶受了凉,开始发烧。楚渊忧心又愧疚,甚至留她在养心殿亲自照看。 当然这个亲自照看,最开始是照看,后来…… 承欢(父皇H) 养心殿是皇帝自己的地盘。楚渊不喜被窥伺,平常禁止妃嫔前来,不过盛宠的楚怀瑶除外——她病了,皇上不但不忌讳,还把她带到这里,放在自己眼前养病。 但现在,楚怀瑶便她发现自己出不去,也没人来看她。 言语间刺探两句,楚怀瑶便从御前总管那得知,楚渊并不打算放她回自己宫殿。她也不为难下人们,只在养心殿呆着。 至于病早已好了,她还是被迫日日服药……她略施小计,御前总管便只好巴巴地把药方奉上。 菟丝子、肉苁蓉、鹿角胶、熟地黄……好歹没放淫羊藿,但自己房里焚的那香又是什么? 楚怀瑶心下明白,自己这是成为了帝王的禁脔。 暗地里忧心自己的处境,但面上她还是顺从着楚渊。战事日紧,但楚渊总是见缝插针来见她,两人颇有些蜜里调油的滋味。 父皇…… 她原以为他今夜不会来了。 这几日他忙于朝政,连寝殿都未曾踏入。楚怀瑶迷迷糊糊间,只觉身侧床榻微沉,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气息萦绕而来,温热的手掌已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我还以为父皇羽化成仙,不用睡觉了呢?她眼睫轻颤,嗓音里带着困倦的娇嗔,雪白的手臂从锦被中探出,指尖轻轻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国事再忙,也该顾着身子…… “也就一日半。”楚渊低沉的声音带着疲惫,但眼神却灼热地盯着她,“父皇忙,中间有在御书房睡了一会,又接着议事了。” 月月光透过纱帐,洒在她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几夜承欢后,她眼角眉梢的媚意更浓,宛如一朵被夜露浸润的蔷薇,娇艳欲滴。 哼,那父皇自己睡。她佯装恼怒,翻过身去,却故意将后背贴向他,不许碰我…… 她生得极美,即便是赌气的模样,也娇俏得让人心痒。楚渊低笑一声,俯身含住她后颈那一小块细嫩的肌肤,舌尖轻轻舔舐,引得她一阵轻颤。 小东西,可怜可怜朕吧。他嗓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手掌已顺着她柔软的腰线滑下,几日不见,瑶儿可曾想朕? 她自然知道他来此并非为了安寝,可心里仍忍不住泛酸,嗓音软糯地抱怨:父皇这么久不来……瑶儿思念得紧…… 哦?他指尖挑开她单薄的睡裙,掌心贴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缓缓摩挲,是哪种思念? 指尖探入腿心,竟触到一片湿滑。他低笑出声,拇指恶劣地碾过那粒微微肿起的蕊珠,惹得她惊喘一声,身子猛地弓起。 小骚货,都湿透了…… 楚怀瑶羞得耳尖通红,却被他一把按在床榻上。男人健硕的身躯覆上来,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她咬着唇,纤纤玉指揪紧了锦被,最终还是乖顺地伏下身,雪白的臀瓣高高抬起,宛如献祭的羔羊,将最私密的花园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楚渊眸色骤暗,粗粝的掌心在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啪! 啊! 她惊叫一声,臀尖顿时泛起一片绯红,嫩穴也跟着狠狠收缩,渗出更多蜜液。他顺势掰开那两瓣软肉,露出粉嫩湿润的穴口,紫红粗硕的性器抵上去,龟头恶劣地蹭着那翕张的小嘴,却迟迟不入。 楚渊扶着自己迅速勃起的肉屌,紫红龟头在她湿润的穴口处蹭了蹭,惹得楚怀瑶一阵轻颤,仿佛触电般酥麻。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挺腰,狠狠地将那粗壮的肉屌插了进去…… 父皇……她难耐地扭腰,嗓音里带着哭腔,别……别欺负瑶儿…… 他低笑一声,猛地掐住她的腰,一个狠顶—— 啊——! 粗壮的龙根瞬间贯穿到底,她仰起脖颈,如天鹅垂颈般发出破碎的呻吟,雪白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红潮,脚趾都蜷缩起来。 太深了…… 她恍惚觉得那根炽热的肉刃几乎要捅穿她的子宫,可随之而来的饱胀感却又让她浑身发软,穴肉不自觉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楚渊倒抽一口气,健硕的腰腹肌肉绷紧,掐着她的胯骨便开始凶狠地抽送。 后入的姿势便于发力,他的每一次操弄,都像是要操到她喉咙眼里。 唔……父皇……慢些…… 她被他撞得娇躯乱颤,乳尖随着动作在锦被上摩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男人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上,一把攫住那对晃动的雪乳,指尖掐着挺立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 她尖叫一声,花穴猛地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凶狠。床榻剧烈摇晃,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羞得她死死咬住唇,却仍抑制不住细碎的呻吟。 叫出来。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得可怕,让朕听听……小骚货被父皇操得有多爽…… 嗯啊……父皇……太深了…… 她再也忍不住,呜咽着浪叫出声,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通红,嫩穴被抽插得汁水四溅,每次抽出时都带出嫣红的媚肉,又随着下一次狠插被狠狠捣回去。 她突然回过头,眸中水光潋滟,稚嫩的脸庞染着情欲的绯红:父皇……瑶儿……瑶儿好开心…… 从前,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竟会与父皇做这般羞耻又淫靡的事。可此时此刻,被他那根紫红粗壮的龙根不断贯穿,她竟觉得酥麻入骨,欢愉得如同置身梦中,连魂魄都要被他撞散。 黑暗里,两具炽热的躯体紧密交缠,健硕的身躯一次次压向她雪白娇嫩的身子,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听得她耳根发烫,连心尖都在颤抖。 她的花穴早已被父皇操得湿软不堪,蜜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流淌,若是此刻他将那根粗硕的肉棒抽出,恐怕她的小穴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张着嫣红的嫩肉,等待下一次的侵占。 楚渊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粗鲁地捏住她那雪白饱满的玉乳,指尖掐住那挺立的嫣红乳尖,肆意搓弄。 “嗯啊……父皇……轻些……” 她的身子敏感至极,被他这般玩弄,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受着身后那愈发凶狠的撞击。 “手给我。”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被父皇的大手一把攥住,随即上半身被猛力提起,更深地迎接着他的侵入。 “啊——!” 这一下顶得极深,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龟头重重碾过花心,酸胀又酥麻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脚尖都绷直了。 楚渊狠狠盯着她雪白浑圆的臀瓣,那两团软肉随着他的操干不断晃动,淫艳至极。他眸色一暗,扬手便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啊!”她娇呼一声,臀肉火辣辣的疼,可更羞人的是,这一打反而让她的小穴猛地缩紧,死死绞住了他的肉棒。 “嘶……”楚渊倒抽一口气,爽得双目赤红,再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肏,粗壮的紫红性器在她湿滑的嫩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啊……父皇……慢些……太深了……嗯啊……” 她被他撞得浑身发颤,娇喘连连,甚至无意识地扭着腰迎合,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潮红,整个人娇艳得不像话。 楚渊低笑一声,再将她往后一拽,她猝不及防,反手勾住他的脖颈,而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狠狠攫住她的唇舌,吮吸纠缠。 “唔……嗯……” 唇舌交缠间,他滚烫的肉刃依旧在她湿滑的甬道里肆虐,粗粝的掌心掐着她雪乳顶端那抹嫣红,恶意地拧转拉扯。她被这双重刺激逼得浑身发颤,花穴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像张小嘴般贪婪地吞咽着父皇的硬挺。 小骚货,水这么多......他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灼热的吐息烫得她浑身酥麻,朕以后天天肏烂你这张小嘴,好不好? 嗯啊......好......她被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腰肢像张拉满的弓,随着他的抽送不停震颤,天天......都给父皇肏......肏烂瑶儿...... 话音刚落她就羞得脚趾蜷缩,可紧致的花径却诚实地绞紧,吸得楚渊倒抽一口凉气。快感如惊涛骇浪般涌来,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娇嫩的子宫口突然痉挛着绽开,大股花汁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紫红的龟头上。 啊——父皇......要坏了...... 她失神地尖叫,雪臀无助地抽搐,可楚渊却仍不满足,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继续狠捣。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她高潮的余韵里肆意冲撞,棱角分明的冠首次次碾过敏感点,将她刚平息些的快感又生生挑起。 楚渊今日异常持久,即使楚怀瑶高潮了,他依旧没有射。 皇上......该上朝了...... 太监战战兢兢的通传声突然响起,她惊得浑身绷紧,花穴猛地绞紧。楚渊闷哼一声,非但不退,反而掐着她的腿根更深地撞进去,湿黏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 父、父皇......她急得泪珠滚落,却又被新一轮的顶弄撞碎成呻吟,大臣们......嗯啊......都等着...... 楚渊眸色一沉,扬声便道:朕身子不适,早朝延后! 不行……她急得眼眶泛红,父皇……不可误了朝政…… 他低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问:那瑶儿说,怎么办? 她羞红着脸,咬了咬唇,小声道:我……我陪父皇去……藏在龙椅下…… 楚渊眸色一暗,随即猛地抽身而出,哑声道:好,那现在……先服侍朕更衣。 朝堂(父皇女口男H) 楚怀瑶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上朝,竟是这番情景。 金銮殿上,朝臣肃立。 穿着小太监服饰的楚怀瑶跪伏在龙椅之下,借着桌案遮掩自己的身形。 皇上!北狄大军已至首都城下。拓跋沙再次求娶倾国公主! 楚怀瑶心下一冷,她已经献身给父皇,总该能逃离和亲的命运了吧?——拓跋沙喜怒无常,疯癫之名人尽皆知。 朱唇轻咬,她决定主动出击。 指尖微颤,她拉开父皇的裤头,那根紫红怒张的龙根便弹跳而出,热腾腾地贴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她张嘴虔诚的含了上去。 楚渊面色阴沉,宽大的龙袍袖摆下,指节却悄然攥紧。 荒唐。他声音低沉,不知是在斥责朝臣,还是在训诫膝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当楚怀瑶终于将那颗硕大的冠首含入口中时,咸腥的前液立即在舌尖化开。她睫毛轻颤,想起母妃的教导:要像含荔枝那般,用舌面轻轻裹住... 可父皇的龙根远比荔枝核粗壮,她不得不将小嘴张到极致,唇角都微微撕裂。 她尽力吞吃,直到肉棒抵到喉头,不能更深之时才停了下来。 他的屌是如此粗长,她的小嘴这才吞了一半。 桌帷之下,楚渊想要把她拉开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又在她几次浅出深入的进退中,转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喉肉紧紧裹住他的硕大,那娇嫩的软肉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将他的理智一寸寸吞噬。 楚怀瑶耐不住了,她实在是觉得腮帮子疼。期间她只能上了手。两只手一前一后才抓住它,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上下套弄着。 楚渊往桌下看去,她十根手指白净灵巧,指甲被修剪的整齐,涂了鲜红的丹蔻。小东西乖乖巧巧,两只眼睛正盯着他的肉棒,好奇地观察着。 他的最前端,正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液体,散发出略微腥咸的气味。她主动低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肉棒,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顶端渗出的晶莹露珠。 等腮帮子的酸痛感稍微消散些,她便再次张嘴,包住那炙热的硬物。 楚怀瑶听见父皇压抑的喘息,舌尖越发卖力地在铃口打转。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不堪——太监服下未着寸缕,腿心早已湿透,每一次吞咽都带出细微的水声。更羞人的是,她竟在这般屈辱的姿势中尝到了隐秘的快意。 唔...当龙根突然捅到喉心时,她本能地绷紧身子。泪眼朦胧中,看见父皇骨节分明的手正死死扣着龙椅扶手。 朝堂上的争论越发激烈,而她的吞吐也愈发娴熟。贝齿偶尔擦过敏感的系带,惹得楚渊大腿肌肉猛地抽搐。 陛下!公主乃国之瑰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因一己之身而误社稷?老臣痛心疾首地劝谏,声如洪钟。 呵。楚渊冷笑,他竭力的吞了一口气,说话的嗓音十分低哑,换作爱卿是拓跋沙,敌国都城唾手可得,会因一个女子而退兵? 她忽然想起母妃说过,男人这里最是脆弱...于是故意用虎牙轻轻磨蹭,果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楚渊百忙中瞥她一眼,警告之色溢于言表。但眼睛里仿佛着了火,热烈的要将她击穿。 见他忙,楚怀瑶自顾自地继续。 她收紧自己的唇瓣,开始快速的吞吐。 她又回想母妃的教导:“你的嘴得不漏出气,应该是脸颊被吸住、有些疼的感觉,但是他肯定很爽。就像他在咱们身体里进出时的感觉,不让他走,温吞的留人。” 但这对楚怀瑶来说,其实很辛苦。 楚渊太大了,每次往里吞,那物生硬的仿佛要捅破她的喉咙。 但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而且他刚刚在房里做了那么久,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这次更是持久些。她快有些合不拢嘴了,嘴皮也磨的难受。 陛下三思!老太傅突然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楚怀瑶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剧烈搏动起来。 楚渊之前有过经验,但在朝堂上,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还是太过刺激。但真到了这时候,他的理智又回来了些,手上发力,想推开她的头。 但楚怀瑶抓住他的大手,十指交握,完全没有要退开的意思。她抬头,撞入父皇幽深如墨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秒,滚烫的龙精汹涌灌入喉间,呛得她眼角泛红。 楚渊腰间爽的发麻,没忍住,往她嘴里射了去,一股一股,射出来的东西全被她乖巧含住,没漏出一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娇唇角通红,发丝凌乱,跪坐在他的跨间。 心下一软,他口形示意她:“吐出来。” 而她一嘴的精液,只开心的笑笑。缓慢且确定的,将口腔里的精液尽数吞咽了进去。 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她在做什么??!! 退朝。楚渊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待群臣退尽,他一把掀开桌帷,掐着女儿下巴迫她抬头:朕的瑶儿,何时学得这般下作手段? 父、父皇......她娇喘微微,雪白的脸颊泛着情动的红晕,唇瓣因方才的吮吸而微微红肿,晶莹的涎液挂在唇角,衬得她愈发娇艳欲滴。 瑶儿......他低哑地唤她,大掌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头承受他炽热的吻。唇舌交缠间,他粗粝的指腹已探入她那早已湿透的嫣红花蕊。 唔......父皇......别......她羞得浑身发颤,却仍乖顺地张开腿,任由他的指尖拨弄她最敏感的那处嫩肉。 方才不是舔得很欢?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另一只手已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那对雪白饱满的玉乳,指尖恶意地掐住顶端那抹嫣红,拧转拉扯,现在知道害羞了? 啊......她娇吟一声,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健硕的臂膀,父皇......饶了瑶儿...... 饶你?他冷笑,猛地将她翻过身,按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方才在朝堂上,是谁勾着朕的龙根不放? 不待她回答,他已扯开她的亵裤,粗长的阳物抵上那翕张的蜜穴,腰胯一沉—— 啊——! 她尖叫出声,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泛起艳丽的红晕,两只玉乳随着剧烈的冲撞晃出淫靡的弧度。 父、父皇......太深了......她呜咽着,指尖将赭黄缎面抓出凌乱的褶皱,花径却诚实地绞紧他,吸得他闷哼连连。 拓跋沙可没有父皇这般疼你......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身下征伐不休,每一次顶弄都直捣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 唔......瑶儿......只要父皇......她挣扎着回首,被情欲浸透的杏眸亮得惊人,瑶儿......永远......是父皇的...... 滚烫的龙精再度灌入胞宫。楚渊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却听怀里传来小猫般的呢喃:父皇不怕......瑶儿陪您......战到最后...... 帝王的手顿了顿,最终只是为她拢好衣襟:时间不多了,去陪陪你母妃罢。 欲海(太子母妃H) 从金銮殿出来,楚怀瑶步履轻快。 她用尽手段,终于还是扭转了自己的命运,没有被送去那个北狄疯子拓跋沙帐中。 回到昭阳宫,她立刻吩咐宫人备水沐浴。 沐浴完毕,她换上素净的衣衫,唤来贴身侍女。看着她们担忧的眼神,楚怀瑶心中一动。她知道,城破只是时间问题。与其让这些忠心的丫鬟沦为乱兵的玩物,不如给她们一条生路。 “你们都过来。”她声音平静,取过妆台上的钱匣,往前一推,“钱财大家分了罢。这几日能走的,都想法子出宫去。我自会替你们遮掩。” 丫鬟们闻言,皆是震惊。她们虽隐约知晓局势危急,却从未想过公主会如此坦白,甚至遣散她们。一时间,她们齐齐跪下,深深叩首:“殿下!奴婢们愿誓死追随!” “不许说傻话。”楚怀瑶扶起为首的大丫鬟,指尖轻柔地拂过她脸颊上的泪痕,“人各有命,能活下去,比什么都强。” 能活下去......她也在拼尽全力地活下去。 铜镜中映出“天下第一美人”精致的脸颊,以及颈侧那几处红痕。她拿起脂粉,一层层地往上扑。 处理完宫中之事,楚怀瑶便独自一人,悄然前往栖梧宫——她母妃云贵妃的寝殿。 栖梧宫今日静得诡异。往日里叽喳的金丝雀笼空荡荡地悬在廊下,连洒扫的宫女和侍卫都不见踪影。 楚怀瑶心中猜测更甚,她放轻脚步,没有叫门,隔着那扇开了三寸的窗棂,小心翼翼地往里望去。 殿内光线昏暗,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太子……轻些……” 破碎的呻吟声飘摇。 窗棂透进的碎光里,两具交缠的身影在梳妆台前剧烈晃动。云贵妃上半身华服齐整,绛紫诃子裙却凌乱堆在腰间,露出雪腻大腿上几道鲜红指痕。 少年太子箭袖高挽,麦色小臂肌肉虬结,正掐着美妇纤腰狠命顶弄。 冤家……若被……皇上发现……云贵妃仰颈喘息,鎏金步摇在激烈冲撞中叮当作响。 楚翊突然俯身咬住她耳珠,热气喷进耳蜗:父皇说不定此刻正把瑶儿压在龙案上…… 话音未落便是一记深顶,粗粝的茎身碾过敏感褶肉,带出黏腻水声。 呃啊!美妇浑身剧颤,精心描绘的柳眉痛苦蹙起。被迫大张的腿心早已泥泞不堪,嫣红阴唇被反复撑开,晶莹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楚翊恶意地放慢速度,缓缓抽出,嫣红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泛着淫靡水光,但龟头只是抵着翕张的穴口打转,没有插进去的意思。 云贵妃难耐地扭腰,花径空虚地收缩,吐出几缕银丝。 太子……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攀上他胸膛,嗓音浸透情欲的沙哑。 楚翊低笑着,突然掐住她腰窝,少年的巨根破开湿滑软肉,直抵宫口。 呃啊!她浑身痉挛。 楚翊低笑着含住她耳垂:皇上可曾让你这般快活? 说话间腰胯不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 “不……不曾……太子最厉害了……”她呜咽着,精心梳理的发髻早已散乱,青丝黏在汗湿的颊边。 雪白娇躯被年轻雄性的躯体完全覆盖。最不堪的是那双被迫大张的玉腿间,粗长阳物正进出着红肿花穴,带出晶亮黏液。 叫大声些。他吻着她,每个字都伴着凶狠顶弄,让满宫都听听贵妃娘娘的浪叫。 云贵妃一开始还是矜持的,只是花穴被太子顶狠了,才忍不住哼出声,后来在快感迅速的堆积下,身体已然超出承受的能力,她便失控地大声呻吟。 “啊啊……好舒服,太子……太子……” “妖精,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喜欢,太子……操我,好舒服……” “妖精,你说你是不是妖精,连自己的子侄辈都要勾引,骚妖精!” “我不……我不勾引别人……是只勾引太子的骚妖精……啊啊……” 云贵妃的娇吟灌入耳中,楚翊眼底灼烧着情欲,俯身吻上她的唇,诱她伸出嫩舌。两片湿滑舌尖甫一相触便痴缠不休,在唇齿间搅弄出啧啧水声,淫靡撩人。 下身紧密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他粗硕阳根深埋在她湿热紧窒的花径里,分毫不肯退离。黏稠的体液与女子春水交融,在抽送间拉出银丝,将两人交合处浸得晶亮湿滑,蒸腾出甜腻情潮。 楚翊的唇仍与云贵妃紧紧交缠,手却已探向她腰间,指尖一挑,腰带应声而落。衣衫与肚兜被层层剥开,细带松脱的瞬间,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骤然弹跃而出,雪浪般轻颤着晃入眼帘。 “嗯……”云贵妃面颊酡红如醉,身子微微战栗,却仍顺从地仰起胸脯,任他采撷。 彻底挣脱束缚的双乳莹白如脂,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樱珠早已挺立,红艳欲滴。 “啊……” 楚翊眸光炽热,贪婪凝视着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大掌猛然覆上,指节深陷乳肉,如揉弄面团般恣意搓弄。 “嗯啊……”云贵妃被这粗暴的抚弄激得又痛又酥,娇喘着扭动腰肢,“太子……动一动呀……” 男人只顾把玩那对乳儿,下身竟忘了动作,惹得她花径空虚酸痒,难耐地绞紧了他。楚翊这才低笑着重新挺腰,粗长阳根狠狠碾过她湿漉漉的嫩处,手上却松了力道,转而俯首含住一颗硬挺乳珠,唇舌卷缠,啜吮出声。 她腿心那处早已被磨得滚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胸前两团绵乳被揉捏得胀痛发麻,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体内快感层层堆迭,浪潮般冲刷着她的神智,几乎要将她逼至晕厥。 可太子那粗硕的性器仍旧硬挺如铁,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云贵妃浑身酥软地仰躺在梳妆台上,双腿被迫大张,袭裤半褪至膝弯,腿心早已泥泞不堪,随着太子的抽送发出黏腻水声。 每一次顶弄都让她身子跟着耸动,悬在空中的双乳剧烈晃荡,雪白乳浪翻飞,几乎晃出残影。 “嗯……啊……哈啊……”她嗓音沙哑,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唇畔。 那根骇人的巨物仍在她腿间肆虐,狠狠碾过每一寸敏感嫩肉,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逼得她眼前发白。 “殿下……快些……嗯啊……” 她本想说白日行欢容易被人察觉,可汹涌的快感早已侵蚀了理智,只能化作不成调的呜咽。 楚翊肆意享用着她的身子,极致的舒爽让他头皮发麻。他故意放缓节奏,每当濒临释放便克制地停下,待欲望稍退,又变本加厉地肏弄起来,直将她折腾得泣声求饶。 他早想这般狠狠占有她——想将她操得腿软腰酸,终日只能瘫在榻上任他索取。 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呻吟交织出满室淫靡。云贵妃又一次被抛上巅峰,浑身战栗着攀向高潮。 她仰头颤栗,两人下体紧密交合,以相同的节奏起伏。太子双手覆上那对晃荡的雪乳,掌心拢住颤巍巍的乳尖,肆意揉捏。 雕花窗棂突然被风吹开,凉风灌入寝殿。云贵妃的花穴在冷热交替中剧烈收缩:“外面有人,可能是我的丫鬟回来了……” “你的丫鬟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楚翊冷笑,五指骤然掐住她雪颈,龙根抵着宫口狠狠一撞,夹得这般紧,天生的淫妇…… 呃啊——她仰颈哀吟,乳浪翻腾,汗珠顺着相贴的小腹滚落,在烛光下泛着淫艳水光。 极乐如惊雷炸开。 云贵妃的尖叫生生噎在喉间,腿根泛起濒死般的艳色,花径痉挛如潮涌,偏生那根孽物仍不知餍足地捣弄。 此刻她在太子身下承欢,竟比侍奉圣上时更情动——许是亡国在即的癫狂,许是少年躯体滚烫的生机,又或许……深宫数年寂寞,这副端庄皮囊下,本就藏着一把焚身的欲火。 殿下……啊……殿下……高潮后的宫口仍贪婪吮吸着巨物。楚翊被绞得青筋暴起,抽离时带出的嫩肉在空中牵出银丝,要化了……肚子里头……在跳…… 他掐着她腰肢往死里顶弄:若怀上了,说不定就是下任太子? 胡……胡说……她破碎喘息,太子唯有你…… 城破那日,北狄蛮子岂会放过贵妃这身好皮肉?楚翊腰胯发狠,孽根在红肿花径里翻搅,尝过滋味,说不得又封个阏氏——粗粝指腹碾过她咬破的唇,那时你的种,可不就是新朝太子? 这话……竟是认定了城破之局。 花穴吸吮的力道让楚翊尾椎发麻。精关将溃时他猛地抽身,白浊激射在她痉挛的小腹,浓精顺着宫口张合的缝隙流下。 云贵妃仰颈喘息,乳尖仍因余韵而颤巍巍挺立,红痕遍布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你……太放肆了……若皇上问起这些痕迹…… 楚翊低笑,指尖恶意碾过她红肿的乳尖:就说被野狗啃了。 他俯身,在她耳畔吐息灼热:毕竟你这身子……最招畜生。 屋外的楚怀瑶不自觉往后退一步,恍惚想起自己承欢时,父皇也是这般掐着她腰,精水在她的肚子中灌了一次又一次。 书房(御书房皇叔微h) 楚翊整理衣袍跨出寝殿,见窗外立着的是楚怀瑶,眼底毫无被撞破的慌乱,反倒掠过一丝讥诮:父皇竟舍得放你出来了? 楚怀瑶指尖蜷在袖中,面上却浮起娇俏笑意:太子哥哥都能来母妃宫里039;尽孝039;,我求上一求,父皇自然放我来见母妃。 太子不屑与这小妹斗嘴,只上下扫视她一眼,迈步离去。 楚怀瑶进了宫殿,云贵妃已拢好衣衫,发出了召回丫鬟们的笛声。见女儿来了,竟直接拉开她的衣襟查看。 待见到雪肤上斑驳淤痕,她眉尖一蹙:楚渊这老东西!忒不是人来。 说着从妆奁里掏出两盒膏药:红的涂身子,青的抹那里……那处若肿了,得用玉势裹着药捅进去才见效。 其实父皇有帮她处理……但楚怀瑶只是含羞收下,定了定神,说正事。 按照母妃的谋划,父皇临幸我之后果然心软,在朝堂上多次驳回了和亲。楚怀瑶垂睫轻声道,母妃若不愿,其实不必再与太子…… 傻话!云贵妃嗤笑着,抚过自己艳若桃李的脸,你瞧我这般颜色,像是被勉强么? 楚怀瑶望着母妃眼角未褪的春情,忽而了然。太子与母妃的私情,早在自己和亲风波前便有了。这般缠绵,倒未必全是算计。 接下来如何是好?她咬唇道,若随父皇降了…… 拓跋沙求娶不得,城破后定要拿你泄愤。云贵妃冷笑着打断,那蛮子连臣妻都强占,怎会放过你这039;天下第一美人039;? 所以女儿想,还是需要改换身份…… 等你三哥回来再说。云贵妃突然压低嗓音,他领命出使北狄了,说是要与拓跋沙和谈。 什么?!楚怀瑶血色尽褪。 她与楚怀轩是双生子,自幼并称楚国双璧。虽然后来她因倾城之名更盛,但三哥的容貌…… ——那可是个连权臣之子都敢强掳的色中恶鬼! 膏药匣子哐当落地。楚怀瑶踉跄奔向御书房,脑海中全是之前听说关于拓跋沙的传闻:虐玩娈童、摧折美人、誓死不从他之人被玩废后悬在城墙上示众…… 楚怀瑶慌张地跑到御书房,一开门,却见桌前立着一个陌生男子。 男人闻声抬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深邃的眼窝,琥珀色的瞳眸带着野性的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与她熟悉的父皇有三分的相似,但异族的野性昭然若揭。 ……皇叔?楚怀瑶恍惚想起了此人是谁,“你怎么能随意出入御书房?” 楚汶,皇帝楚渊的异母弟弟。他母族出身北方蛮族,身边也有不少蛮族部下,在北狄来袭的关头,早就被排除在皇宫之外。怎地今天能进御书房,还……在在翻看书案? 那倾国公主,你又怎么能随意出入御书房呢?楚汶放下手中圣旨,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上的貂毛,眼中闪过一丝狞笑,既然你撞破了本王的行踪…… 楚怀瑶脸色惨白,刚要转身逃离,殿外忽传来父皇与大臣们的谈笑声。楚汶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拖到书架后面的暗处。 你敢——她刚要出声,楚汶已点上她腰间穴道。 楚怀瑶顿觉四肢百骸一阵酥麻,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都来御书房了,你猜我敢不敢。”楚汶在她耳边低笑一声,耳边濡湿,却是被他舔了一口,“天下第一美人……没想到我也又机会尝一尝。” 皇叔……不可……她声音发颤,却无力反抗,“我,我是你侄女啊……” 楚汶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固定在自己面前的书架上。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带着蛮族特有的野性气息,勾起阵阵情欲。 隔着两层书架,楚怀瑶能听到父皇的声音。 她红唇微张,呼救几乎要脱口而出。却见面前楚汶勾唇一笑,合唇吻上,堵住了她的嘴。 他唇味道带着蛮族的腥臊,呼吸渐重,唇齿侵略般吞噬她的唇瓣,在她口腔肆意攻城略地,吮吸着她的小舌,将她口中的蜜汁尽数吞下,直到亲够了,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天下第一美人……名不虚传。 他向来不喜欢中原女人,嫌瘦骨伶仃的硌人。但看着面前小脸红扑扑的楚怀瑶,身子绵软无力,连被按住的手都软得不像话,任凭他的大掌包裹把玩。 他身下的欲望硬得发疼。 你说,如果你父皇看到你被我玩弄,他会不会把脏了的你送给拓跋沙?楚汶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花径,感受到了令人惊讶的湿润。 呜…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楚怀瑶悄声哀求,睫毛上挂着晶莹泪珠,满脸惧色,惹人怜爱。 书架外,父皇和大臣们就在咫尺之遥,议论着国事。 楚汶没有回答,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唇瓣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向下,吻过她修长的脖颈,那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吻痕牙印。 他咬着她的衣服,野兽一般左右一撕,她的衣服便散落在地。 “竟然已经……”楚汶皱着眉看她胸前红痕,“谁?” 楚怀瑶羞涩得闭上眼睛,假装没听到。 “哼……楚渊?还是小翊……罢了,倒是省了我的事。” 楚汶得不到回应,径直将头埋在她胸前,含住了微微隆起的酥胸上最柔软的红樱。 男人牙尖轻咬着乳尖,戏谑地挑逗着渐渐硬挺的蓓蕾,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任凭哪个男人在看过倾国公主之后,都会在夜晚幻想过这具身体……却没想到今日竟能如愿以偿。 啊…轻点…疼……楚怀瑶哼哼唧唧地低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无助地看着皇叔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可她除了求饶,服软,乞求对方轻一点,别无他法,对方的大手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楚汶的嘴里吮吸着她的乳尖,舌尖在乳晕处摩擦打转,口中黏腻的津液润湿着她的胸口,打湿那敏感的红蕊。他的唇舌品尝着这甘美滋味,恨不能将她拆吞入腹,据为己有。 好甜,好软,比想象中还要美味。楚汶有些上头,眷恋迷乱地夸赞道,高耸的鼻梁一下下的顶在,肆意蹂躏,留下点点红痕,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书房2(御书房皇叔h) 别发出声音,如果惊动了谁……楚汶附在她耳畔低语,铜铁般的臂膀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抱到半空。 某个坚硬的滚烫物体在她身下蠢蠢欲动……马上,两人之间的衣物阻隔也被撩开。 粗糙手指探入她的花径,感受到了令人惊讶的湿润。 楚汶唇角噙着一抹狂野的笑意:“这么湿了啊……刚谁求我不要不要?不要什么?” 那硕大得不似常人的阳物轻轻抵在她玉门之上,轻轻磨蹭,惹得她一阵战栗。 快感如电流般直窜脊背,令她不禁弓起腰肢。 楚怀瑶双眸含泪,珠光般的泪滴在长睫上摇摇欲坠,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揪着他的衣袂。 喉间溢出小猫般的呜咽,琼鼻微微泛红,腿根不由自主地夹紧那根可怖的肉柱,蜜穴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琼浆,将那形如钩状的龙首濡湿。 皇叔……求你…….她声如蚊蚋,殿外父皇与朝臣议政的声音清晰入耳,这般境况令她既羞惭又恐惧。 楚汶粗重的气息如烈火般拂过她雪白的面颊,那双如琥珀般的眸子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他呼吸愈发沉重,弯曲的龟头轻轻碾过她娇嫩的花珠,求我什么?再说一遍? 楚怀瑶玉颊绯红,一双杏眸被泪水浸得晶莹剔透。她轻咬下唇,秀眉微蹙,面上尽是纠结与挣扎。下身被他撩拨得燥热难耐,而理智却在心头不断敲响警钟,令她痛苦不堪。 父皇近在咫尺,但这蛮横霸道的异族皇叔却磨着自己的花穴……天啊……她羞愧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那根硕大的阳物轻轻碾磨着她的蜜穴,在花唇间来回顶弄,花径口的玉露被搅得发出细微淫靡的水声。他的肉棒和楚渊比也不相上下,顶端却是弯钩一样,触碰得花蒂不住颤抖。 阵阵酥麻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楚怀瑶不由自主地轻颤。 呜……好难受……坏叔叔…… 说出来,说,你求我什么?楚汶眯起琥珀色的眸子,舌尖轻舔她的耳珠,而后轻轻啃咬,留下一枚浅浅的齿痕,低沉地诱哄道: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他不急不躁,此刻只想看这高贵的中原公主,主动分开莹白的双腿,泪眼朦胧情难自已地邀他进入。 他指腹揉捏着她嫩生生的乳尖,轻轻拨弄,按压着挺立的乳孔,下身的巨物也不断磨蹭着她的花珠,除了未曾真正进入,其余已是亲密无间。 他要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主动说出甘愿臣服于他,那才是真正的征服。 呜……可你是皇叔啊……楚怀瑶神智恍惚,纤长的睫毛沾着泪珠不住颤动,身子渴求得紧却又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只能抓着楚汶的衣襟。 “这样才刺激,不是么?”楚汶轻吻她颤动的睫毛,健硕的手臂将她娇小的身躯牢牢禁锢,古铜色的肌肤与她莹白如玉的肌体形成鲜明对比,狂野中竟带着几分罕见的怜惜,我的乖侄女,你的蜜穴已经湿透了,不想要叔叔的肉刃好好抚慰你吗? 楚怀瑶的神志渐渐涣散,被他挑逗许久却未能释放的身体叫嚣着渴求,娇嫩胴体沐浴在浓郁的雄性气息中,不断释放着情欲的信号,已经彻底压抑不住体内的火焰。 殿外父皇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诸卿以为如何? 少女鼻息间溢出带着娇媚的啜泣,修长的玉腿缓缓分开,露出那被肉刃磨得泥泞不堪的蜜穴,雪白的臀瓣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巨物,闭上双眸,颤抖着呜呜咽咽地低泣。 呜……想要……进来吧……楚怀瑶紧攥着楚汶的衣角,敞开双腿,为了平息那难以忍受的瘙痒,终于放下了所有矜持,哀哀切切地恳求着自己的皇叔进入。 楚汶看着楚怀瑶那含泪求欢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他低笑一声,粗壮的手臂将她纤弱的身躯紧紧禁锢,龟头在那泛滥成灾的穴口处蹭了蹭,随后缓缓挺进。 钩状的龟头先破开紧窄的花唇,随后那粗壮的肉柱一寸寸撑开她娇嫩的甬道,将每一寸褶皱都撑平展开。楚怀瑶只觉一根滚烫的铁棍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侵入她最私密的地方,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既痛苦又欢愉。 呜……太大了……不行……会坏的……楚怀瑶忍不住小声啜泣,却又使劲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了外面的父皇和朝臣们。 楚汶却不理会她的哀求,健硕腰身坚定地向前推进,直到那粗壮的肉刃完全没入她的花径,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她莹白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健壮的腰身,初经人事的花穴饥渴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嫩肉不断蠕动收缩,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可怖的肉柱。 啊……皇叔……好胀……好满…… 楚怀瑶压抑着声音呻吟,身体弓起一个美妙的弧度,那滚烫的肉刃彻底填满了她瘙痒难耐的花径,粗大的茎身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熨帖着她汩汩流水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外间,父皇的声音清晰可闻:和谈?和谈也要有得聊! 听到父皇的声音,楚怀瑶身体骤然紧绷,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住了楚汶的肉刃。这般反应却让楚汶更加兴奋,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没想到,我们楚家还能出你这么骚的小母狗。小母狗的穴真会吸,这么紧,是怕父皇知道你正在被皇叔的大鸡巴操吗? 羞辱的话语反而让楚怀瑶更加敏感,她咬住下唇,眼中含泪,脸颊绯红,又羞又怕,却又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 小母狗,乖侄女,叔叔的肉棒好吃吗?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还要大?楚汶戏谑地开口,将性器深埋在湿润温暖的花径里,舒适地抚摸着怀中美人如雪般白嫩的肌肤,感受着强烈的征服欲与快感。 那粗大的肉刃顶在她子宫口处,弯钩状的龟头轻轻刮蹭着那处敏感的小口,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这独特的形状让楚怀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种被填满、被侵犯的感觉。 啊……好胀……好……好舒服……太满了…… 楚怀瑶神志不清地喘息着,俏脸潮红,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摩擦着体内那根粗长的肉刃,贪婪地索求着令她上瘾的快感。她敏感的身体一旦尝到欢愉的滋味,便如饥似渴地渴求更多,呜……好大……好喜欢…… 楚汶故意保持不动,看着楚怀瑶逐渐忍受不住,夹着他肉棒的小穴越来越饥渴难耐。她开始主动扭动纤腰,抬起白嫩的臀部自己用花穴套弄肉棒,享受着如电流般的快感,迷乱地哀求着。 啊……皇叔……动一动……不够…… 书房3(御书房皇叔h) 楚怀瑶彻底沉沦在情欲中,除了渴求的本能,再无其他理智的念头。 真是一只被操了就只会发骚的小母狗。让叔叔好好喂饱乖侄女这饥渴的骚穴…… 楚汶低笑着,古铜色的大手托住了她不断扭动的纤腰。 啧,真是盈盈一握,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自己。他一念闪过,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开始大力挺动腰身。将肉刃几乎全部抽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口,而后又狠狠全根没入。 书架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晃动声,楚汶眼疾手快,一把抱起楚怀瑶,让她整个人悬空在他怀中,仅靠那根粗大的肉刃支撑着身体。 这个姿势让肉刃进入得更深,楚怀瑶感觉那弯钩状的龟头几乎要顶到她的心口,她惊恐地抱紧楚汶的脖子,却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因为外面父皇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什么声音? 父皇的脚步声似乎正朝书架方向靠近,楚怀瑶吓得魂飞魄散,花径因恐惧而不断收缩,紧紧咬住楚汶的肉刃。 而楚汶却趁此机会,更加猛烈地向上顶弄,粗大的肉刃在她湿滑的甬道中大开大合地抽插,钩状的龟头狠厉地搅动着嫩肉,无情地撞击着子宫口。 啊……啊……不要……父皇会发现……楚怀瑶拼命压抑着声音,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楚汶的手掌覆上她的小嘴,将她的呻吟尽数封在掌心,下身却更加凶猛地进攻,肉体相撞发出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架后格外明显。楚怀瑶只能用力咬住他的手指,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大臣又说了句什么,父皇的脚步在书架前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转身,继续与大臣们商议国事。 楚怀瑶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体内的肉刃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更加狂暴地冲击着她的花径。那钩状的龟头每次抽出都会刮蹭到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崩溃的快感。 小母狗的肉穴好会吸,好好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楚汶在她耳边低语,粗壮的手臂托着她柔软的臀瓣,让她在空中起伏,大鸡巴凶猛地捣弄着那柔嫩的小穴,粗暴有力且疯狂,肉刃上沾满了晶莹的爱液,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钩状的龟头无情地搅动着嫩肉,野蛮地撞击着子宫口,啪啪的闷响声虽然不大,却在楚怀瑶耳中如雷鸣般震撼。 啊……啊……好深……太深了…… 楚怀瑶双眼迷离,被突如其来的激烈交合弄得泪水涟涟,檀口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她无助地承受着楚汶的侵犯,下体被肉刃拍打得汁水四溅,一片泥泞。 花穴贪婪地吮吸着肉棒,像是要把它吸进子宫里一般。胸前的小小柔软随着身体的颠簸不断摇晃,吸引着楚汶的目光。他低头含住一边硬挺的乳尖,舌尖挑逗着敏感的蓓蕾,同时下身的肉刃不断进出,带给楚怀瑶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 大肉棒一下下捣弄着花穴,粗糙的指腹同时揉搓着她敏感的花蒂,带来更多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无可救药地沉溺于这种感觉,爱上了体内那根可怖的肉刃。 皇叔……不要了……太深了……会坏的……楚怀瑶啜泣着哀求,却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冲击,身体与心灵的矛盾让她更加敏感。 在外面父皇谈论国事的声音中,在书架后这方寸之地的隐秘角落,楚怀瑶被她的皇叔抱在怀中,用那根粗大的肉刃一次次贯穿,带她攀上欲望的巅峰。 楚汶的肉刃不知疲倦地顶撞着小穴深处,弯钩状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楚怀瑶娇嫩的子宫口。她的花穴早已被操得湿湿软软,子宫口在一次次猛烈的冲击下微微张开,像一张小嘴般饥渴地吮吸着粗大的龟头。 呜……皇叔……太深了……不行……楚怀瑶双手紧紧攀着楚汶健壮的肩膀,被抱在空中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只能依靠体内那根粗壮的肉刃来维持平衡。 每一次楚汶向上顶弄,她都感觉他钩状的龟头几乎要将她的子宫捣烂,可怕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既恐惧又欢愉。 外面,父皇与朝臣们的讨论声清晰可闻,时不时有脚步声靠近书架,又远离。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楚怀瑶的花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住楚汶的硕大肉刃,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小母狗的穴咬得真紧,是不是害怕被父皇发现在偷吃皇叔的大肉棒?楚汶在她耳边低语,古铜色的手掌托着她雪白的臀瓣,让她在空中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的肉刃。 楚怀瑶羞耻地咬住下唇,不敢出声,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快感的渴求。她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发出细微的水声,清脆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书架后格外明显。她生怕这淫靡的声响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却又无法抑制自己对这禁忌快感的沉迷。 呜……求你……轻一点……会被听到的……楚怀瑶带着哭腔低声哀求,泪水顺着她如玉般的脸颊滑落。 楚汶却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猛烈地向上顶弄,粗壮的肉刃在她湿滑的甬道中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又在插入时将这些蜜汁重新送回深处。弯钩状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小母狗,你听到没?拓跋沙还在求娶你。”楚汶眯着琥珀色的眼睛,肉刃狂暴地操弄着那已经被征服的花穴,“给皇叔怀个孩子,生到拓跋家去当太子好不好?让我把热乎乎的东西射进你的小子宫里去? 他的肉棒把花穴搅得糜烂不堪,只会淫荡地流水。 “不,不可……”楚怀瑶的瞳孔因惊恐而扩大,她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动作。花穴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壮的肉刃,渴望被填满、被播种。 啊……不要……不能…… 她的声音微弱,却被外面父皇的一声咳嗽打断。楚怀瑶顿时僵住了身体,花穴因恐惧而紧紧收缩,绞得楚汶倒吸一口凉气。 书房4(御书房皇叔h) 卿等先退下吧,朕想独自思考片刻。楚渊的声音传来,随后是朝臣们告退的声音。 楚怀瑶的心跳几乎停止,她惊恐地看着楚汶,眼中满是哀求。然而楚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弄,那弯钩状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口,似乎要强行破开那道关卡。 不回答?那就当你答应了……楚汶低低地笑了一声,腰身猛然发力,龟头精准地顶在了微微张开的宫口处,钩状的前端卡进了那细小的缝隙中。 楚怀瑶感觉自己的子宫被强行破开,那种既酸爽又欢愉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她紧紧咬住楚汶的肩膀,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外面,父皇的脚步声缓慢而沉稳,似乎正在书架间踱步思考。每一次脚步声靠近,楚怀瑶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花穴因紧张而不断收缩,反而给楚汶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小母狗的穴真会吸,是不是想让皇叔射满你的子宫?楚汶在她耳边低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起一阵战栗。 楚怀瑶已经被操弄得神志不清,迷离的双眼中满是泪水,檀口微张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的身体被楚汶抱在半空,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那根粗大的肉刃似乎要捅穿她的子宫,直达心脏。 啊……呜……要坏了……太深了……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欢愉。她的花穴已经彻底臣服于这根可怖的肉刃,贪婪地吮吸着,渴望被灌满、被占有。 楚汶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顶点,他的动作越发狂暴,粗壮的肉刃在她泥泞的花穴中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又狠狠地全根没入。他的手掌紧紧扣住她柔软的臀瓣,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肉刃上,让她无处可逃。 外面,父皇的脚步声停在了书架前,似乎正在查看什么。楚怀瑶的心跳几乎停止,她惊恐地看着楚汶,却发现他的眼中满是恶劣的笑意。 呜……不要……父皇会听到的……她绝望地哀求,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即将到来的高潮的渴望。 楚汶不顾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弄,那钩状的龟头死死地卡在她的宫口处,肉刃上的青筋剧烈跳动着,随时准备释放。 小母狗,接好了…… 随着一声低吼,楚汶的肉刃在她体内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喷涌而出,直接射入她的子宫深处。那钩状的龟头完美地卡在宫口,确保每一滴精液都被灌入肉壶深处,没有丝毫浪费。 楚怀瑶感觉自己的小肚子被灼热的精液填满,羞耻感与快感同时袭来,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花穴剧烈收缩,全身痉挛颤抖,一股温热的爱液从花径深处涌出,与楚汶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场淫靡的盛宴。 啊…… 她无声地张开小嘴,眼前一片空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双腿紧紧缠绕着楚汶的腰身,花穴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吮吸着那根仍在射精的肉刃,没有漏过任何一滴精液。 外面,父皇的脚步声缓缓远去。随着一声门开关的声音,似乎是出去了。楚怀瑶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楚汶的怀中,花穴仍在不断收缩,挤压着那根已经释放过的肉刃。 小母狗的穴真是贪吃,还想要?楚汶低笑着,轻轻拍打她白嫩的臀瓣,射过一次依旧硬挺的肉刃在她体内轻轻搅动。 楚怀瑶已经无力回应。她的小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填满,小腹微微鼓起,像是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的身体颤抖着,下体彻底泥泞不堪,只有书架的阴影遮掩着这场禁忌的欢爱。 呜……好爽……好羞耻…… 楚怀瑶在心中呢喃着,明知这是背德与羞耻的,却又无法抗拒那销魂的快感。 楚渊抱着瘫软的楚怀瑶,往外迈了两步,御书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她惊恐地抬头,却看到走进来的正事太子楚翊。 太……太子哥哥……楚怀瑶慌乱地拉扯着凌乱的衣衫,试图遮掩自己袒露的春光,脸上写满了羞耻与恐惧。 然而让楚怀瑶更加震惊的是,楚翊非但没有质疑为何楚汶会在御书房,反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皇叔,看来约在御书房倒是让你得了惊喜。楚翊缓步走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动作倒是够快的,我还没来得及尝尝她呢。” 楚怀瑶瞪大了眼睛,看着太子哥哥和皇叔交换的眼神,她终于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们竟是一伙的! 楚汶轻笑一声,双手扶住楚怀瑶的腰肢,随后猛地向上一顶,然后啵的一声将肉刃从她体内抽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立刻从她被操得无法闭合的花穴中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下滑,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第一美人确实名不虚传,小母狗骚的很,值得一试。楚汶冷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楚汶毫不留情地将楚怀瑶一放,她娇小的身躯便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纤弱公主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半褪的罗裙凌乱地散开,露出大片后背的雪白肌肤。匍匐在御书房地砖上,显得格外脆弱。 太子楚翊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楚怀瑶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庞。她圆润的杏眼含着盈盈水光,乌发如泼墨般散落,胸前的春色半遮,反而更诱人了。 瑶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怪那拓跋沙心心念念求娶。楚翊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楚怀瑶试图抑制自己的呜咽,她胸前的两处微隆因急促的呼吸而轻轻起伏。 太子解开腰带,掏出已经半勃的玉茎,那根白玉般光洁笔直的阳物泛着淡淡的光泽。他先是用硕大的龟头轻拍楚怀瑶娇嫩的脸颊,龟头溢出的前液滴在她脸上,拉出一根晶莹的细丝。 “太子哥哥……你明明是我母妃的……” “云贵妃可是吃遍了宫里的鸡把,我可不敢专有她。”楚翊冷笑着,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樱唇。 未等楚怀瑶反应,楚翊已将玉茎猛地塞入她的口中,直抵喉咙深处。 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瞬间充满她的鼻腔,那是混合了麝香、汗水与情欲的独特气味,令她几欲作呕。 她小巧的檀口几乎无法容纳那硕大的尺寸,嘴角被撑得发白,喉咙因异物的侵入而本能地收缩,却只能徒增太子的快感。 小嘴真会吸,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操你嘴巴的?楚翊的手指插入她如瀑的青丝中,控制着她的动作,将玉茎一寸寸地推入她的喉腔深处。 书房5(御书房皇叔太子3ph) 楚怀瑶感到一阵窒息,喉咙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她产生强烈的呕吐感,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泪水。她的舌尖被迫贴着那粗壮的茎身,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筋脉。太子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让她晕厥。 楚怀瑶像幼猫咽奶般发出呜咽,被迫吞吐着那根越来越硬的玉茎。她的舌尖本能地舔舐着茎身,喉咙不时发出痛苦的声音。 楚翊享受地看着这张美丽的脸蛋被自己的阳物亵玩,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皇叔说得没错,天下第一美人名副其实。楚翊赞叹道,腰部轻轻挺动,将玉茎更深地送入她的喉腔,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暖。 几番抽送后,楚翊的玉茎已经完全勃起,坚硬如铁。他猛地将阳物从楚怀瑶口中抽出,拉起她纤细的手臂,将她转过身去。 楚怀瑶被迫趴在书案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雪白无毛的白虎花穴。原本的浅粉色蕊口因先前的蹂躏而泛着红,如同浸酒的杨梅,还不断流淌着楚汶留下的精液。 骚母狗。楚翊赞叹道,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楚怀瑶痛呼一声,纤细的身躯因疼痛而颤抖。 太子扶着自己勃发的阳具,抵在她的蕊口处轻轻磨蹭,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热度。他猛地挺腰,将硕大的龟头挤入那个狭小的入口。 啊!不要……太大了…… 楚怀瑶尖叫着,小手紧紧抓住书案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穴口被撑得像是裂开,周围的嫩肉因摩擦而泛起艳丽的红色。 “放松点,刚被操完,怎么又这么紧!” 楚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楚怀瑶闭眼忍耐,刚刚高潮完的嫩穴正是充血敏感的时候,楚翊却不顾她的哀求,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玉茎埋入那紧致的花径。 内壁的每一寸肉芽都在痉挛着抗拒他的入侵,却又无可奈何地被撑开、占有。 楚汶凑近来看,勾唇一笑:可能这就是名品? 当楚翊完全没入时,楚怀瑶已经泣不成声,她娇小的身躯在他的阳物下显得更加脆弱。太子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动作都带出大量的蜜液与白浊的混合物,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太深了……楚怀瑶的声音破碎而微弱,却只换来楚翊更加用力的顶弄。 随着抽送的持续,楚怀瑶的抗拒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她的花径从最初的干涩紧绷变得湿润柔软,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更多的爱液。楚翊察觉到这个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瑶儿开始享受了吗?小穴咬得这么紧。他调笑道,同时改变抽送的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她。 每当他浅浅抽送几下后,突然深入到底,楚怀瑶就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要逃离,又像是在迎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小腹开始微微抽搐,这是即将登顶的前兆。 楚翊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回荡,与楚怀瑶越来越放荡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楚怀瑶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她的小腿绷直,脚尖因快感而蜷缩。她的身高与楚翊相比实在娇小,以至于她的双脚几乎离地,整个人被钉在那根粗大的肉刃上,像个破布娃娃般任人摆弄。 啊……不要……要去了……啊!楚怀瑶的声音突然拔高,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咬住楚翊的玉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她的全身,让她的意识几乎涣散。 楚翊感受着她高潮时花径的紧缩,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 嘘,小母狗叫得这么浪,是想让全宫的人都知道你在被操吗?楚汶走到书案前,将楚怀瑶从上面拉下。他扶着自己半硬的阳物,趁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猛地塞入她的檀口。 楚怀瑶还未从高潮中回神,口中就被塞入了另一根阳物。异族皇叔楚汶的阳具浓烈腥臊的气息瞬间充满她的口腔,那是混合了男子阳精与她自己爱液的气味,让她几欲作呕却又无法反抗。 那弯刀一般的阳具在她嘴里来回顶弄,每次抽送都会刮蹭她的口腔内壁,时不时顶到她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阵干呕反应。楚汶古铜色的大手捏着她白玉般的下颌,强迫她抬头,欣赏着那被情欲染红的绝美小脸,明亮的杏眼噙满泪水,却被迫淫靡地张开樱唇吞吃自己的阳具,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沾湿了整张脸。 她背后是自己的亲兄弟在一下下地肏干,嘴里吞吃着自己叔叔的鸡把。那张脸现在沾满了情欲,这样淫靡无状,又这样美。 小母狗,小母狗。他一边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腰,一边想着,这一幕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怀。 楚翊咬牙挺过了刚刚的刺激,继续大力抽送起来。先前射入的阳精与楚怀瑶的蜜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他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他的阳物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粉红的嫩肉,再狠狠地捅回去,直抵花心深处。 楚怀瑶就这样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占据,娇弱的身体被两个高大的男子架在半空,受力点只有一前一后两根炽热的肉棒。她纤细的腰肢被楚翊有力的手掌握住,而楚汶则捏着她的下巴,阳具在小嘴里抽插。她的双脚悬空,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只能任由两位皇族摆布。 小母狗,你上下两张骚嘴都在吸着我们,爽不爽?楚汶赞叹道,手掌抚摸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喉咙的收缩。他能感觉到每次楚翊从后面顶入时,楚怀瑶的喉咙都会不自觉地收缩,给他带来额外的快感。 楚翊的玉茎破开娇嫩的花穴,在紧致的花径里不断耸动。太子毕竟年轻,展现出惊人的耐力与力量,每一次挺入都精准地碾过楚怀瑶体内的敏感点。由于他撞击得太快太猛,花穴已然翻卷,粉嫩的媚肉随着抽插被带出又推入,甚至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冒出了白沫。 呜……似乎撞击到了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楚怀瑶忍不住从被堵住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喟叹。 书房6(御书房皇叔太子3ph) 楚翊微微一笑,立刻调整阳物的位置,对准那团媚肉不断耸动。他年轻有力的腰肢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在那一点上。楚怀瑶一下子便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蜜液从花径深处涌出,淅淅沥沥地喷在楚翊的龟头上。 呜……呜呜……楚怀瑶想说不要,却被前后两根大肉棒操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与口中溢出的津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她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身后的楚翊却自顾自加快了抽送的节奏。他的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感受着她平坦的小腹上因自己的抽插而隆起。 那两根炽热的阳物就像打桩般不断贯穿,已经把楚怀瑶的身体和意识折磨至近乎失去知觉,只能凭本能呻吟啜泣。 原本被强硬贯穿的窒息感渐渐变成一种奇异的满足,花径被狠狠地填满及扩张,楚翊玉茎上的青筋不断磨擦着她的媚肉,把大量的蜜液从中飞溅出来。而肉棒下方的囊袋也同时抽打着她白嫩的臀团,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楚汶注意到她不再呜咽:怎样,小母狗?喜欢我们的肉棒吗? 他将阳物从她口中抽出,让她能够回答。楚怀瑶大口喘息着,红肿的樱唇微微张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楚翊趁机问道:瑶儿,告诉皇叔,是谁的肉棒更让你舒服?一边问着,一边更加用力地顶弄她的花心,同时一只手绕到前方,寻找到那颗隐藏在花瓣中的骚蕊,轻轻揉搓。 啊!太……太子哥哥……不能碰那里……啊!楚怀瑶娇声叫着。 楚汶不甘示弱,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小丘,另一手再次将弯钩状的阳物塞入她的口中,但这次只是浅浅地抽送,让她能够呼吸:小母狗,你还没回答呢,是你太子哥哥操得你爽,还是皇叔的大肉棒更爽? 两人就这样一边竞赛般地追问,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楚怀瑶敏感的身体。楚汶粗糙的手掌在她胸前游走,捏住那两颗小巧的樱桃揉搓拉扯,引得她一阵阵颤栗;而楚翊则专注于下方,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不断刺激她的花蒂,下身保持着强劲有力的抽送。 楚怀瑶咿咿呀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承载快感的容器。 她的花径因连续的高潮而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抽送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啊啊!好大……太大了……要坏了!在楚汶短暂地让她喘息的间隙,楚怀瑶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已经沙哑,却依然动听。 楚翊听到这声呻吟,更是用力地挺起腰身,年轻有力的肌肉绷紧,将玉茎插入花径的最深处,试图要把她的小腹搅得天翻地覆! 啊啊!!太深了…!要顶到里面了!!楚怀瑶顿时爽得睁大眼眸,檀口大张,舌尖也在呻吟下不自觉地伸出,晶莹的唾液从舌尖滑落。 她的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不断前后震动,白嫩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起粉红。她的花径再次在剧烈的快感下不断收缩,紧紧咬住楚翊的肉刃;而楚汶也抓住她失神的瞬间,大肉棒操到喉咙深处。 楚怀瑶的大脑已经被快感支配,眼睛在激烈的快感下完全失焦,温热的泪水和吞不及的唾液早就从眼角及双唇处流落,让泛红的脸蛋看着更为可怜,却又平添几分媚态。 最后在楚翊的玉茎往花径深处数十次的撞击后,他终于忍不住抽出阳物,将滚烫的阳精射在楚怀瑶光洁的背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白玉般的背脊流淌,泛着淫靡的光泽。 几乎同时,楚汶也从她口中抽出硕大的阳具,浓稠的白液喷洒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有些甚至溅到了她的青丝间,将那张令人痴迷的脸蛋装点得淫靡不堪。 楚怀瑶在双重刺激下终于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她的花径剧烈收缩,大量的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身体痉挛般地颤抖着,脚背绷直如满弓,小巧的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曲。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眼前只剩一片空白。 两人把满身精液的楚怀瑶放下,才发现她已经因连续不断的高潮而昏厥过去。她的面容虽然沾满了白浊,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人宛如被亵渎的神女,既圣洁又淫靡。 #皇家秘辱 两人把满身精液的楚怀瑶放下,才发现她已经因连续不断的高潮而昏厥过去。她的面容虽然沾满了白浊,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人宛如被亵渎的神女,既圣洁又淫靡。 楚翊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一些白浊,眼中闪过一丝怜惜:皇叔,她晕过去了。 楚汶粗重地喘息着,伸手抚过她凌乱的青丝:喂她喝点水,让她休息一会儿。 他们草草为楚怀瑶擦拭了身体,却未彻底清理,只是将她安置在御书房内的软榻上,为她盖上一层薄薄的锦被。两人整理好衣冠,悄然离去,只留下昏迷中的楚怀瑶一人在榻上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楚怀瑶在一阵异样的感觉中渐渐醒转。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膝盖几乎贴到胸前,而下身那处娇嫩的花径又被什么炽热坚硬的物事填满,正缓缓地抽送着。 怎么还……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到底是谁?…… 她微微蹙眉,感受着体内那根阳物的形状和动作。龟头不是弯钩状的,那不是皇叔楚汶;动作也没有太子哥哥那么快速有力,不似年轻人的急切……这种从容不迫的节奏,加上空气中飘散的淡淡龙涎香气息…… 楚怀瑶猛然睁开眼睛,看清了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父皇……她轻声呼唤。 楚渊正专注地欣赏着自己紫红色的阳具如何一进一出地贯穿着女儿白虎般的阴户,听到她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乖瑶儿,是不是梦里在想父皇?小穴水灵灵的。 承欢(过渡父皇H) 他的手掌轻抚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时的形状。 楚怀瑶的花径今日已经被太子和皇叔操开,变得柔软湿润,却依然紧致,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大量的蜜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楚怀瑶有些害羞。父皇不知道自己今天已经高潮好多次,还和皇叔、太子都欢好过……有点羞耻、有点奇怪的背叛的感觉。 她于是主动张开双腿,纤细的手臂环上父皇宽厚的肩膀,将他的大手引导到自己胸前的小丘上,邀请他玩弄自己已经敏感异常的身体:父皇,瑶儿好想您…… 楚渊轻笑一声,粗糙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已经被玩弄得红肿的樱桃:瑶儿的身子真是越发动人了,这里也敏感得很。 他的拇指轻轻拨弄着那红肿的蓓蕾,引得楚怀瑶一阵轻颤。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住父皇的阳物,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父皇……瑶儿好想您……想您填满瑶儿……楚怀瑶轻声呢喃,声音甜腻得几乎滴出蜜来。 她回忆着母妃的教导,刻意收缩花径,用内壁的嫩肉轻轻吮吸父皇的阳物,同时腰肢微微扭动,迎合着他的节奏。 楚渊显然被她的主动取悦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浓烈的欲望。他俯下身,将她纤细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高大的身影下,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瑶儿什么时候学会这些勾人的手段了?嗯? 楚怀瑶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瑶儿……瑶儿喜欢父皇…… 她主动勾住父皇的脖子,将他拉下来,送上自己的樱唇。楚渊先是一愣,随即热情地回应,舌尖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楚怀瑶在这深吻中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花径剧烈收缩,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涌出,浸湿了父皇的阳物和两人交合处的床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脚紧紧地绞住父皇的背,足背绷直,在父皇的怀抱中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楚渊感受到她高潮时花径的紧缩,闷哼一声,却没有立即释放,而是保持着阳物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享受着她高潮带来的按摩。他的手掌抚摸着她汗湿的鬓角,眼中带着几分怜爱:瑶儿越来越会取悦男人了,谁教你的? 楚怀瑶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却依然装作无知的样子:瑶儿只是……只是想让父皇舒服…… 她趁着楚渊还沉浸在自己身体的温暖中,轻声问道:父皇,瑶儿不懂……为何要三哥出使拓跋沙?三哥那样好看……拓跋沙又素有龙阳之好…… 楚渊的动作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缓缓抽送了几下,紫红的阳物在她白嫩的花径中进出,带出一股股蜜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以为呢?楚渊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策划给自己下药,宁可献身于朕,都不肯和亲拓跋沙……你逃过一劫的时候,有想过你三哥吗。 他抬眸望向楚怀瑶,眼中带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楚怀瑶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瑶儿。九五至尊轻轻吻了吻怀中的爱女,声音中带着几分宠溺,又有几分无奈,什么都是有代价的。 楚渊的阳物依然深埋在她体内,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每一次挺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她红肿的樱唇: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小把戏?楚汶操你操得有朕爽吗? 楚怀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花径也随之收缩,紧紧咬住父皇的阳物。楚渊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别紧张,瑶儿,朕不怪你。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同时下身的动作越发激烈:你那好皇叔早就搭上了北狄,或许城破之时,能帮你周旋一二。 楚怀瑶震惊地看着父皇,心中一片冰凉,却又因为他越发激烈的抽送而不断涌起阵阵快感。 王朝末日,风雨飘摇,一切都在倾颓,一切都在败落。冰冷的风从遥远的北方浩荡而来,无情地灌入房间,试图吹熄摇曳的烛火微光。 只有他怀里的娇娇儿永远是软的、暖的,躺在他怀里,巴巴地望着他。 她的身体今天高潮太多次,已经敏感异常。被说破心里的秘密,脸上有了两分怕,身体却依然诚实地回应着父皇的侵犯,花径不断收缩,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 他的掌上明珠,他绝不肯放手的珍宝,他的娇娇儿、小东西、幺女儿,他的瑶儿。 楚渊怜惜地啜吻着女儿毛茸茸的额发,身下的肉棒却是抽送越来越快,粗大的阳物几乎要将她娇小的身躯贯穿。他的手将她纤细的小腿往胸上折迭,紫红的阳具一下下贯穿她的花穴,让她无处可逃。 父皇……太快了……瑶儿受不住了……楚怀瑶张开双腿吞咽着他的巨物,呜咽的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无法抑制的欢愉。 楚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弄起来。他的硕大每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地插入,直抵花心深处。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她的宫口,引起楚怀瑶一阵痛苦又销魂的颤栗。 瑶儿,其实朕并不看好你。楚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如同毒蛇的吐信,即使机关算尽,恐怕你也必定会落入拓跋沙后宫……你太聪明了,也太美了。这两样拥有其一便可以稀里糊涂地过下去,但偏偏你都有,注定要在这乱世中颠沛。 楚怀瑶闻言,身体猛地一僵。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然而,就在这心理的巨大冲击下,她的身体却攀上了顶峰,花径剧烈收缩,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涌出,浸湿了两人交合处的床榻。 我……我可以的……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高潮后的少女浑身粉红,在烛光下盈润生光。她的美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如同即将凋零的昙花,散发着最后的芬芳。 楚渊感受到她高潮时花径的紧缩,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阳精如同岩浆般冲刷着她敏感的花径,引发了新一轮的痉挛。他的身体紧贴着她,感受着她高潮时的每一次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与疯狂。 我的瑶儿……我的爱……他低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我真想看着你长大…… 可惜,这江山都要易主了。 而他作为帝王,注定要为这王朝殉葬。 同胞1(哥妹微h) 楚怀瑶在父皇怀里又度过好几个日日夜夜,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夜里等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三哥。 三哥! 慢些跑。 温和的声音从传来,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 竹青色鹤氅拂过枯枝,楚怀轩执琉璃灯立在月洞门前。他端庄的眉眼如工笔勾勒的仕女图,眼尾一点朱砂痣在雪色映衬下,似未干的血泪。灯火映照着他如玉的面容,将那份清冷的气质衬得更为出尘。 双生子楚怀瑶、楚怀轩都生得极似柔美的云贵妃。唯一区别是楚怀轩是从内而外的温润,而楚怀瑶更像云贵妃,活泼俏皮些。 其他部分,两人都十分相似。同样精致的五官,同样白皙的肌肤,同样修长的手指,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有几分相似。 有时楚怀瑶看自己三哥,偶尔会有照镜子的感觉,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如果她是男儿身的话。 三哥......楚怀瑶明明笑着,眼泪却同时流了出来。 楚怀轩微微蹙眉,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不过几天没见,怎么哭了?这么想三哥? 他笑着走进,却在触碰到她颈间时神情一肃。他的指尖触到她颈间若隐若现的吻痕,眉头渐渐皱起,忽地掀开她的外衣——月色下,她锁骨上错落的吻痕,有如落在白釉上的脏污,触目惊心。 楚、怀、瑶!一向好脾气的人,生气也不过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不过几天不在,你学了我们那好母妃,随便糟蹋自己? 他的声音虽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楚怀瑶知道三哥动了真怒,却不想解释,只是撒娇地拖长声音:三~哥~ 她轻轻拉住他的衣袖,杏眼中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无奈:我也没办法。 这简单的几个字背后,是无数不能言说。楚怀轩注视着妹妹的眼睛,怒气渐渐平息,化为深深的自责。 他总是对她没办法,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既如此,那就按照你的计划,将计就计吧。他终于软下声来,眼中的怒火化为坚定的决心。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衣服拢好,眼里有了一层薄雾:妹妹,是哥哥无能,连累你受苦了。 ……不,哥哥是最好的哥哥…… 楚怀瑶想到自己父皇的话……因为她的任性,承受疯子拓跋沙的人很可能是三哥。 偏偏那拓跋沙男女不忌,素有龙阳之好。 她不禁泪水涟涟,抱住了楚怀轩。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轻声道,握住楚怀瑶的手,把她牵上了自己的轿撵。 轿帘低垂,隔绝了外界的风雪和窥探的目光。狭小的空间内,兄妹二人并肩而坐。 楚怀瑶坐在轿内柔软的坐垫上,闻着身边传来的淡淡苏合香气,感到异常安心——那是云贵妃的味道。 瑶儿,你在宫中过得如何?楚怀轩低声问道。他的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柔和而温暖,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靠。 楚怀瑶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比想象中要好多了。 她轻声说道。 她从小跟在云贵妃身边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向往更多。这几日虽偶有被强迫,但接触的都是疼爱她的人,欢愉比痛苦更甚。 至于父皇一度想囚禁自己,把自己当成禁脔……既然逃出来了,哥哥就不必知道。 “你呢?拓跋沙可有为难你?”她侧过头紧张地问。 “没有。”楚怀轩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沉,“他还邀请我一起玩他那满宫的美人……我拒绝了。” 看来三哥逃过一劫。楚怀瑶不禁松了一口气。 马车在宫中蜿蜒前行,车轮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当轿子接近宫门时,前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怎么回事?楚怀轩掀开轿帘一角,皱眉观望。 宫门处,数十名甲士手持火把,严阵以待,每一辆出宫的车马都被彻底检查。一名侍卫前来解释,因战事紧急,陛下下令严查宫门出入。 楚怀瑶听着轿外侍卫的解释,心中一沉:大约是楚渊猜到了她想逃。 毕竟是帝王,她那点小聪明在他面前无从遁形。 她必须出宫,只有这一次机会。 三哥,她低声说,凑近楚怀轩,帮帮我。 侍卫们已经开始检查前方的车马,楚怀轩的车轿很快就轮到了。楚怀瑶没有时间详细解释,她的手指迅速解开自己的外袍,动作轻巧而坚决。 瑶儿,你做什么? 嘘,楚怀瑶竖起手指抵在唇前,相信我,三哥。 她迅速脱下外袍,只剩下一件轻薄的中衣,隐约可见里面曼妙的身姿。楚怀轩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三哥,快点,楚怀瑶催促道,你也脱。 什么?楚怀轩震惊地问,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侍卫马上就要检查我们了,楚怀瑶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如果让他们看到我们在做那事,就不好意思仔细检查了。 楚怀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情势所迫下,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解开了自己的披风,包住了楚怀瑶的背。轿内空间狭小,两人不可避免地近距离接触,楚怀瑶闻到,兄长身上苏合香气浓了起来。 得罪了!侍卫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 紧急关头,楚怀瑶直接抬身,跨坐到了楚怀轩的腿上,背对着轿帘。 马车帘子被侍卫的刀微微挑开,为首的侍卫向里看去,只依稀看到三皇子抱着一个人,一地长发散乱。 她的身体紧贴着兄长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楚怀瑶故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轻点…… 鼻中满是她的少女清香,脖子上还被她的长发弄得发痒,楚怀轩按捺心里不安,强作镇定,对外面的侍卫道:放肆!尔等胆敢窥视?! 三皇子,得罪了,只是例行检查。侍卫看到三皇子衣衫不整,怀抱的女子长发间露出半边雪背,顿时明白了什么,马上放下了轿帘,敢问轿内是何人? “伏侍我的宫女。”楚怀轩故作不耐,把她搂在怀里,放下了车帘。车架没有行进,却前后小幅度摇动着。 装模作样检查一番,侍卫队长放行:请三皇子通行。 马车缓缓移动,穿过宫门,向着城中行去。车中楚怀瑶和楚怀轩都长舒一口气,才发现两人中间抵着一个硬挺物事。 瑶儿……楚怀轩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耻,你可以起来了。 楚怀瑶却没有立即起身。她微微转头,看向兄长那张因羞赧而涨红的脸,倒是玩心大发:三哥,你真没有过? 有没有过关你什么事!楚怀轩羞得语气都急了三分,耳尖发红,你快起来! 不就是没有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楚怀瑶嘟着嘴,声音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诱惑,那你想试试吗? 楚怀轩的呼吸一滞:瑶儿,你在说什么?我们是亲兄妹…… 我知道。楚怀瑶的声音很轻,但我也不差你这一个了……论亲疏,我最想给的就是你。 或者说,只有你。 她的声音太轻,轻的像一片月光。 同胞2(哥妹H) 马车颠簸前行,楚怀瑶坐在哥哥怀里,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冰冷的颤栗。 三哥,日后说不定很难见面了。她再次低语,手指抚上兄长的脸颊,记住我,好不好?让我当你的第一次。 不等楚怀轩回答,楚怀瑶已经微微仰头,靠了过来。她的双手柔若无骨地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本就松垮的中衣领口被她似不经意地又拉开几分,露出一片更为晃眼的雪白。 楚怀轩的呼吸骤然急促,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却始终温和如水,:“瑶儿……任何人都可以做你的裙下臣,唯独我,我只想做你哥——” 她直接用唇堵住了余下的话。 唇舌接触的瞬间,楚怀瑶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三哥柔软微凉的唇瓣,给她一种难以形容的契合感。 磁极的两边啪的一下合拢,钥匙插入了独一无二的锁孔。 天心月圆,水乳交融。奇异的、久别重逢般的酸楚与悸动在她心头弥漫开来,像是跨越无数轮回后,两半残缺终于找到了彼此,严丝合缝地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圆。 很久很久以前,在温暖而黑暗的母胎之中,他们便是这样浑然一体,不分彼此。 楚怀轩轻轻推开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命中注定,我们本就是一体。 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楚怀瑶惊喜。 这种心头的震颤,无法言明的宿命感,竟也在哥哥心中存在。 而楚怀轩只是温柔又贪婪地看着她水润的唇瓣,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了一丝暗波,眼神中无声地发出邀请。 他双手轻轻掐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靠近,仿佛朝圣般虔诚地碰了碰她的嘴唇。随后,他的唇开始慢慢地舔吸,带着苏合香气的温热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清晰地感觉到,哥哥的唇瓣试探性地吮吸着她的唇,湿润而温暖,唇齿相依,发出的细微水声。但楚怀轩的动作中带着生涩,他似乎不知该如何进一步,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呼吸火热得几乎凝滞。 楚怀瑶轻笑一声,决定亲自引导这个懵懂的兄长。她微微张开檀口,粉嫩的小舌大胆地探出,撬开他的唇齿,与他的舌尖缠绵交织。两人的吻逐渐加深,从试探变为侵占,从轻柔变为热烈。 楚怀轩心跳如擂鼓,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溺水之人渴求着空气,不自觉地向后仰去。 昏暗的车驾里,他的眼里好似有星火迸溅:没有弄疼你吧? 声音低沉而沙哑,染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没——她的回答还未完成,便被他再次吞没。 楚怀轩便像是受到某种鼓舞,突然找回了勇气,急切地追上她的唇。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指尖穿插在她如瀑的青丝间,轻柔而坚定地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在她腰间,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不知多久的唇舌交缠后,楚怀瑶清晰地感受到抵在她大腿内侧的那个部位变得更加硕大滚烫,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惊人的热度与硬度。 楚怀轩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突然中断了这个吻。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躲进妹妹的怀里,羞赧地将脸埋入妹妹的肩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哥哥害羞了呀……楚怀瑶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轻轻拍抚着他的背脊。 马车在石板路上颠簸前行,每一次晃动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楚怀瑶在哥哥怀中晃动着,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楚怀轩的呼吸愈发粗重,那处硬挺的物事已经完全勃发,顶在她的臀部。她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与坚硬,竟隔着衣物,不自觉地轻轻摩擦起来。 瑶儿……楚怀轩低喃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下滑,停在她丰润的臀部,轻轻揉捏着,配合她的动作,让两人的结合处摩擦得更加紧密。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唇舌交缠的节奏也越来越激烈。楚怀轩不自觉地啃咬着她的颈侧,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引得楚怀瑶一阵轻颤。 哥……她在他耳边低喃,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我想要你,只要你…… 楚怀轩的手滑入她的中衣内,抚上她光滑的背部。他的动作有些生涩,却充满了温柔。 即使情动不能自己,兄长依然保持着对她的尊重和怜惜。 瑶儿……楚怀轩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的手犹豫地往上,停在她的肋间。 楚怀瑶轻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她主动拉开中衣,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肌肤和挺立的双峰。 三哥,摸摸它们,她轻声诱导,拉着兄长的手覆上自己的胸脯,它们想要你。 楚怀轩的手掌覆上那柔软的丰满,轻轻揉捏,引得楚怀瑶一阵轻颤。他的动作虽然生涩,却因为本能而逐渐找到了正确的方式。拇指轻轻擦过那挺立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突然变得坚硬。 瑶儿,你好美……他不由自主地赞叹,仰头看她,眼中满是痴迷。 楚怀瑶感受着兄长的爱抚,身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她的手向下探去,解开兄长的裤带,释放出那个已经硬挺多时的物事。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那炽热坚硬的肉棒时,楚怀轩倒吸一口气,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那肉棒不算特别粗壮,但形态秀美,如同主人一般清秀温润。楚怀瑶轻轻握住它,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它在她的手中跳动,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力,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三哥……我也想要……她手指轻轻套弄着他的肉棒,“你看你都着急了。” 狭小的马车里,苏合香气混着他的体香,与她身上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暧昧又引人沉沦。 他的手也不自觉地向下探去,触碰到妹妹湿润的花径。那里已经泛滥成灾,蜜液浸湿了亵裤,甚至渗透到了外衣上。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触碰到那温热湿润的花瓣。 瑶儿,你也很湿了...他低声说,声音中充满了怜爱,我没有弄疼你吧? 两人像小时候探索对方的身体一般,互相抚摸着。楚怀轩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花径,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内壁。他的动作虽然生涩,却因为对妹妹的关注而格外细致,每一次轻微的颤抖和吸气都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楚怀瑶轻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让兄长的手指能够更加深入地探索她的秘密花园。她能感觉到兄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瓣间轻轻滑动,带来一波波快感,让她的蜜液更加泛滥。 三哥,我要你……她终于忍不住低语,不是手指,要你。 她臀部微抬,跨坐在兄长的腿上,让自己的花径对准那硬挺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炽热的硬物一点点地填满自己的身体。 同胞3(哥妹H) 和父皇、皇叔、太子哥哥交合,因为他们太大,楚怀瑶在爽的同时会觉得很痛。 但与三哥不一样。两人的身体可谓是一阴一阳,天造地设的尺寸,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异常契合,但只有饕足的充满感,完全不痛。 爽得楚怀瑶下意识就想上下晃屁股。 但楚怀轩压住了她。 龟头刚刚没入那紧致的花径时,他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几乎让他失去理智。那湿热紧致的感觉,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在热情地吮吸着他。 瑶儿...他低喘着,让我缓一缓... 话刚出口,他就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点,一种强烈的、想要释放的电流从腰窝而上,让他的身体绷紧。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这种冲动,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刚刚开始的欢爱。 三哥被我一吸就射了?楚怀瑶偷笑着,小手玩弄他害羞到通红的耳朵。 没事,只是...太舒服了,楚怀轩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瑶儿太紧了... 母妃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楚怀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安慰,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畔,你别忍了。 你还没舒服呢。楚怀轩稍稍放松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双手捧着妹妹的小屁股,让她小幅度地上下吞吃自己的肉棒。 他的亲妹妹,一母同胞的双生妹妹,正在吞吃他的肉棒。 这隐秘的事实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马车的颠簸,一下下地让他进入到更深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楚怀瑶雪白的臀瓣一起一伏,吞吃着兄长的肉棒,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水声。她仰起纤细的脖颈,腰部轻巧地往后摇摆,主动吞吃着兄长的硬挺。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她光洁如玉的花户与他湿漉漉的毛发黏在一起,在昏暗的马车内显得格外情色动人。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妹妹的脸,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马车猛地一颠,肉棒埋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无意中触碰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嫩肉,楚怀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楚怀瑶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被他抓住。 疼吗?楚怀轩专注地看着她,轻声问道,眉头微蹙,满是怜惜。 不疼,怎么这个时候他还能目光清明?楚怀瑶点点头,脸颊染上一层更深的红晕:是...舒服... 随后楚怀瑶叫发现,他记住了这个位置,他随着马车的节奏挺动,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那一点,如同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她一般。 啊...三哥好厉害...楚怀瑶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甜腻,身体不自觉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就是那里...好舒服... 楚怀轩仰头看着妹妹,她已经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她的脸颊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人的脸庞如此相似,楚怀轩看着妹妹就像看自己。她因情欲而眼角泛红,媚态无边,他情不自禁地加快抽插,想要把自己更多地奉献给妹妹。 他独一无二的双生妹妹。 随着情欲的攀升,楚怀轩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大幅度。他的囊袋随着每一次挺进拍打在妹妹湿漉漉的花瓣上,混合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蜜液,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楚怀瑶猛然意识到马夫就在车外,羞耻感让她咬住了兄长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从鼻腔中溢出细碎的呜咽。 骑在兄长身上的楚怀瑶宛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马车的颠簸左摇右晃,却因为体内那根坚硬的肉棒被稳稳地被钉在原地。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兄长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衣料中,留下深深的褶皱。 楚怀轩感受着妹妹紧致的花穴包裹着自己。他忽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掐住妹妹纤细的腰肢,下身则开始快速而有力地向上挺动。 三哥...轻点...楚怀瑶在他耳边低喘,声音中既有欢愉又有轻微的抗议。 楚怀轩却仿佛着了魔,他的唇吻上她,舌头伸进去搅动,不让她再多说话。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更加用力,更加深入,仿佛要将自己揉入她的骨血。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楚怀轩的脑海——如果他的射入妹妹体内,有可能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害怕的同时,近亲相交的禁忌念头让他异常兴奋。 不对吧...你怎么还能变大...楚怀瑶嘟囔着抱怨。 他的肉棒在妹妹体内变得更加坚硬,每一次挺动都精准地碾压着那处敏感的嫩肉,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挤入那紧致的花穴。 三哥...我不行了...楚怀瑶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花肉被搅出噗哧噗哧的水渍声响,一波波尖锐的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门。她的双眼不自觉地上翻,花穴内的蜜液如决堤般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啊...三哥...她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不停,不自觉吐出粉嫩的舌尖,整个人瘫软在兄长怀中,大口喘着气。 楚怀轩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高潮时的每一次颤抖。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汗湿的发丝,眼中满是怜爱与满足。 三哥,你怎么不继续?楚怀瑶回过神来,感觉到兄长依然硬挺的欲望还埋在自己体内,不解地问道,你还没射呢。 楚怀轩唇角微扬,露出一丝温润的笑意:其实马车已经停了有一会儿。 什么?楚怀瑶猛地瞪大眼睛,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更深的红晕,羞得几乎要钻进兄长怀里,没法见人了…… 楚怀轩欣赏着妹妹这难得一见的羞涩模样,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小心地将自己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小股蜜液从交合处溢出。 高潮过后的花穴穴口微微分开,两片红肿的花唇一张一合地颤抖着,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欢愉。 楚怀轩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妹妹严严实实地裹在其中。 夜还很长。他低声说道,将她稳稳地抱起。 楚怀瑶顺从地将头靠在兄长的肩膀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苏合香气,心中满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