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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崽卖爷田不心疼

    第478章 崽卖爷田不心疼
    且不论“科兹是来抓佩图拉博回去打工”的,这件听起来就很扯淡的事到底能不能成。洪索现在面临的首要问题是,如果没人来帮他想想办法,维持住钢铁勇士舰队与敌手之间脆弱的平衡,那他们接下来很可能就要被极限战士抓去打工了。
    别说是洪索这种,和极限战士之间有一段宿怨的钢铁勇士了——又有哪个阿斯塔特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自己失败的结局呢?旗舰被人入侵,基因之父被敌人抓住甚至打至失去意识就已经足够耻辱。洪索对这一部分没什么办法,但至少,他被佩图拉博亲手放在了指挥席上,而他那失去了意识的基因之父(一半)暂时没法表示他该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了。那么,他还能充分利用这一点。
    “我们必须得进一步后撤。”他朗声对整个舰桥说道,“彻底离开马库拉格的地面打击范围,回到虚空中去。”
    “我们已经在这么做了。”暂且担任舵手,负责在这艘伟大的工业奇迹当中处理调度舰船机动所需要的一切动力的那位钢铁勇士,没什么好气地反驳,“如果你没意识到,铁血号正在后撤。”
    “我是说,发布命令,让整个舰队都进一步后撤。”洪索忽视掉了他早已习以为常的态度问题,向着负责舰队内音阵联络的黑机械教们发号施令,“收缩我们的队形,彻底放弃对马库拉格轨道的压制。我们浪费了太久的时间,不论是地面上的还是轨道上的极限战士,现在都已经反应了过来。以及,把目前还能联系到的舰船编号在战术星图上高亮标示出来,我需要舰船之间收缩间距,以便在互相掩护的前提下有序后撤,把战场重新拉到足够广阔的虚空当中,以发挥我们的火力优势。”
    “原体的命令是压制马库拉格地面,并夺取极限战士母星的控制权。”舰桥中的另一个方向传来了不满的咆哮声,“你在破坏原体的计划,要求军团忤逆他的意志!”
    “我在阻止所有人送死。”洪索毫不畏惧地回应,“你也从通讯当中听到了,原体没法回来重新组织调度,但情况已经产生了变化。你认为,等到他重新回到指挥中枢来的时候,是看见一支虽然违逆了他最初的命令,但尚还完整,并重创了极限战士们虚空力量的舰队会更开心一些,还是看到一个已经被反应过来的基里曼或者多恩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舰队时,会更满意呢?”
    一个反对的声音沉寂了下去,另一个又浮现上来:“凭什么是你这杂种在掌握指挥权?”
    “我很欢迎你来接替我的位置,半血兄弟。”洪索冷笑着,“这样,当你不论是因为违抗原体的人事安排,又或者因为战事不利而承接原体的怒火时,我都会对你报以微笑的。”
    于是,这个声音也默默消失了。洪索迅速回到指挥席面对着的战术星图上来,开始对舰队当中已经被高亮标识出的战舰挨个点名,要求他们配合舰队变化中的阵型进行机动,以自身的体积或搭载的火力相互掩护着撤退——顺便还得要叫黑机械教们封锁情报,不要让铁之主战败的消息传递到铁血号之外的舰队当中去。
    但其他的那些舰长们总会发现的。洪索很确信这一点。因为现在,站在指挥席上的他,将不再去考虑“佩图拉博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怎样的安排”,不再去模仿一位原体可能做出的思考和战略决断。他将作为自己,以自己的方式来进行眼前的这场战争。
    这没什么的。他想。他可以做到——就像此前的许多次,他不论是凭实力也好,还是凭运气也好,胜也好败也好,他都做到了。
    他会活下来的。活下来,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
    洪索为了达成“活下来”这个目标,在指挥调度舰队战,不要让钢铁勇士的所有舰船都被暴怒中的极限战士撕碎这方面做出努力之外,自然,在铁血号内部也得做出一些工作。
    比如,真的给他的基因之父派出去一些药剂师。
    当然,哪怕是只有一半钢铁勇士血统的洪索,也不是很能接受铁之主就此死去的结果。但他之所以派出这一批药剂师,并且强行喝止了那些蠢蠢欲动、不知道想要干什么的黑机械教野蛮葬仪师,倒也不仅仅是为了尽可能保住这位原体的性命。
    无论如何,他得要知道科兹想要干些什么——是的,他说他是来“捣乱”的。但首先,这话真的可信吗?其次,“捣乱”也是一个相当宽泛的形容,完全无法借此预测这位疯疯癫癫的原体在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他做出来的事情又是否会对铁血号,整个舰队中最富象征意义、最重要的旗舰产生什么影响呢?
    想知道这些并不是洪索的问题。没法知道这些事,肯定会让任何一个指挥官感到无穷无尽的焦虑的——当然,科兹也清楚这一点,而这就是他的意图所在。
    心理战就是这么回事。子弹在枪膛里的时候最具威胁性,灭绝武器也是在无法确定将会投送到什么地方时才最容易令人人自危。
    荣光女王确实很大,在亚空间当中浸润许久、已经有了一定程度自我意识的铁血号也并不特别好相与。但康拉德·科兹作为一个已经亚空间化了的原体,一个有着约等于亚空间次级神力量的怪物,只要他肯些时间,把这艘船拆了也不是很困难——毕竟,破坏总是比建设简单太多。可如果他真的让铁血号在虚空当中炸成一团很大的焰火,舰队当中剩下的那些钢铁勇士残部又该怎么搞?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的原体也同样死在这场爆炸中了?哀兵必胜这个远古哲人曾说过的道理可不是空穴来风。
    他是来给佩图拉博捣乱的,不是来给基里曼,或者随时可能拿着高压水枪冲到他面前来的藤丸立香捣乱的。最可怕的是,在亚空间转了一圈,围观了一番帝皇和恐虐之间盛大而热烈、狗脑子和人脑子都快混成一片火锅的战场之后,他现在的这副尊容,也确实进入了藤丸立香标准的“该洗洗了”区间当中。
    要知道,在一切事情开始之前,他所认为的最好的结果是自己不过多插手:他只单纯拖住两个原体,让极限战士自己跳帮到铁血号上来,然后再暗中配合,把佩图拉博绑到基里曼面前去——这样他就可以美美隐身,不用负责之后的一切工作了;可惜,极限战士的打法相当保守,他在通过亚空间短途旅行的时候,又感觉到了帝皇千里迢迢地跑来了马库拉格,那把佩图拉博打到懵之后扔给他们那位金光闪闪的爹也不是不行,科兹同样也可以在完成任务之后快乐地做他的甩手掌柜;但又非常可惜的,帝皇也是带着任务来的,哪怕是科兹也没法在祂和恐虐的战场之间拖着一个佩图拉博穿行——不论是生龙活虎的,还是半死不活的。
    于是,现在的康拉德·科兹不得已,只好唉声叹气地辛勤工作起来:把佩图拉博从钢铁勇士的指挥链上物理开除,然后尽可能扰乱这些灰扑扑的愚蠢土拨鼠们的军心。这是科兹的战争哲学:一切计划都是由人来执行落地的,那么,我不管你们本来计划得多么好,只要让你们负责执行计划的人没办法安心工作、频频出错,一连串失败的计划岂不是自然会让胜利从你们的手中溜走?
    他就这样冷着眼,允许钢铁勇士的药剂师们围拢到佩图拉博身边,尝试着把各种各样的止血凝胶和药品往这位原体胸前的血洞上糊。
    ——
    “……也就是说,现在的亚空间环境,不支持我们通过曼德维尔点跳跃离开战场?”
    舰桥上,洪索将信将疑地对着通往导航员圣所的音阵通讯器,确认道。
    “没错,大人,哪怕我们掌握了再多至高天的秘密也不行。”这些变异人的嗓音当中带有一种可憎的嘶声,但他们对于虚空航行所必不可少的能力,又逼迫他人不得不忍受这些缺陷,“一些远比你我更加伟大的存在正在发怒,所有敢于踏足其中的低等生物都必将被这愤怒绞碎燃尽。至高天中的洋流已经变得不可预测,哪怕只是蜻蜓点水般借由至高天进行的短途跳跃,也危险重重。”
    洪索知道亚空间能量到底有多危险,也知道舰船在亚空间中陷入一条预计外的湍流时可能会遭遇什么,但铁血号首席导航员的汇报在他听来,还是有些言过其实了:“真是如此?”
    “千真万确,大人。”
    “一旦跃入亚空间,舰队就会被吹散?”
    “比那更糟,我们会被两个相互敌对的浪潮夹在中间,在顷刻里撕碎。”
    “哪怕是短途传送也不行?那些娴熟的巫师们怎么说?”
    “那些更能在浩瀚洋内弄潮的大人们已经随着猩红之王一同离开了,但我怀疑,除开唯一有实力开辟自己航道的那位大人之外,其他的巫师大人们也只会得到与我相同的答案。”
    “……我明白了。”洪索很不喜欢这个答案,但他会接受现实,“我会参考你的建议。通知前队,我们要在现实宇宙中解决眼下的这一切,叫他们不要继续扎向曼德维尔点,我们要依托小行星带阻击追来的极限战士,给他们带来沉重的一击!”
    如此对整个舰队下发了进一步的战略指导意见之后,洪索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更小的内线通讯上:
    “药剂师,报告情况。”他说,“然后,我需要你们这样做。”
    ——
    药剂师达尔非在成功接触到他的原体之际,在心碎之余,当然很想立刻把他从康拉德·科兹的魔爪之下抢走。可惜,不论是他和随他一起来的两个助手和一个搬运机仆,还是原本就在、或者由洪索调遣过来的那些全副武装的战斗兄弟们,都拿这么一个滑溜溜的、甚至还掐着他们基因之父命脉的原体级敌人没有办法。
    就连他们的基因之父,不也在与这一位的对抗当中落于下风,甚至还人事不知了嘛。一些钢铁勇士会如此这般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说,他们没法做到一件连原体都做不到的事,当然也情有可原。
    达尔非不在这些没志气的兄弟们当中,他相信,洪索也不是。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眼下这个敏感的时期,心甘情愿地听从这位杂种的调遣——说句他血亲兄弟们不爱听的,这个杂种可比他们中的许多人更能成事。在他指挥着自己的部下尝试为铁之主止血,意识到情况就像是科兹自己所保证、洪索也同样在他的推断中说过的那样,暂且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时,他暗自点了点头,决定继续听取那个杂种的建议。
    “大人。”即便百般不愿意,康拉德·科兹也依旧是他们基因之父的兄弟,达尔非在对他说话——尤其是他非常需要维持现在这种脆弱的表面和平——的时候,总还是得加上符合原体身份的敬称,“铁之主身上的伤口已经超出了战地急救所能处理的范围。我申请将他带去一个安置有专业设备的舱室。”
    “让他彻底健康起来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不是很令人意外的,科兹在最开始时拒绝了,“况且,不要忘记,他现在是我的人质。我才是决定他接下来去向的那一个。”
    “但您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啊?”达尔非硬着头皮说,“您不是真的打算沿着这条被标示出来的通道一直走到底吧?”
    “也并非不可,除了盯着佩图拉博不要爬起来给我一拳之外,我毕竟也没什么别的事好做。”
    “您说过,至少在不要让铁之主死去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站在同一立场。更专业的设备能让您的兄弟远离死亡线一些。”达尔非继续硬着头皮,强迫自己把这些劝说的话术从胸腔里挤出来,虽然他更恨不得挤碎的是自己的两颗心脏,“至于,您的兄弟能不能迅速恢复到能起身的程度,会不会因此而对您做出妨碍——您当然可以在边上监视这一切。毕竟,就像您说的那样,我们的原体已经成了您的人质了。”
    科兹笑了。
    “你根本不相信你自己说的这些话。”午夜幽魂不需要动用任何超自然的能力,就可以做出如下判断,“你其实恨不得把你的手锯戳进我的嘴里——但这又怎么样呢?哪怕你周围有这么多你的‘朋友们’可以帮你,你也根本做不到这件事。”
    达尔非成功体会到了他基因之父不久前才体会过的那种怒火攻心,但可悲的是,他甚至不能表示反对或者反驳:“我不否认这些,大人,我只希望我的原体能活下去。他已经流了太多血,需要一些营养剂的补充。”
    “哪怕他已经是恶魔原体?”科兹嗤笑。
    “哪怕他已经是恶魔原体。”达尔非坚持。
    谁也不知道午夜幽魂在他安静下来的两秒钟之内想了些什么。总之,他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番自己的四周,毫无必要地再次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他迄今为止对周围表达的蔑视和嘲笑还不够多那样),然后回答说:“好吧,可以。毕竟,他要是真死了,对我来说确实也是个麻烦。”
    达尔非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开始张罗起他的随从和机仆。而对于科兹来说,他非常确信,这之中肯定还掩藏着什么别的计划。他从达尔非的肢体语言当中读得出这一点。
    但,比起将一切扼杀于无形,还算是“无所事事”的科兹更倾向于,想要研究一番钢铁勇士还能使出什么招来。
    ——
    “这里看起来不是医疗舱室。”科兹一进门就说了一句废话。
    这里当然不是医疗舱室,而是一间武备库,还是距离宏炮炮管非常近的那种。在铁血号这种自动化程度非常高的舰船之上,还看得见自动装填机器的入口和导轨——但这依然明显是一间武备库,即便其中存放的弹药在之前的鏖战当中已经被打空了。五层楼那么高的宏炮炮弹全部从基座上消失,地面上只剩下了一些定位用的圆圈或者波浪线,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是的,这里当然不是医疗舱室。铁血号上所有的医疗舱室离我们都太远了。”达尔非快步走向了房间角落,掀开了一处布满灰尘的、不起眼的罩布,露出了底下一个超大号的紧急维生舱,“如您所见,情况紧急,我们只能临时出此下策。”
    等待灰尘彻底落下之后,达尔非才输入指令,打开了维生舱的舱门,又召唤了搬运机仆,好将他们的基因之父放入其中。在机仆和助手们七手八脚地忙活时,达尔非又在对着维生舱自带的药品和营养液种类点点戳戳,试图调配出一种能够稳定住佩图拉博情况的溶液。科兹不太懂医学,但也不是完全不懂,总之,他觉得希望不大。
    况且,在眼下的情景里,他自然会注意另外一些东西:比起“维生舱”,这一小撮钢铁勇士们正努力把他们的基因之父塞进去的容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逃生舱”——不仅带有在虚空中也能令其中的乘客维持生命活动的维生系统,还加装了小型虚空盾。怪不得这东西的体积竟然这么大,并且出现在这么一个奇怪的位置上。
    “别紧张,就当我好奇一问。”他这么说,但目的和他所说的话截然相反,“你们了这么大的力气把阿博放进那个逃生舱里,是为了在接下来把他从铁血号上发射出去吗?”
    达尔非整个人立刻僵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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